顺治五年腊月,虽然天气非常寒冷天下起了鹅毛大雪,多尔衮的腿脚和背不太舒服但还是坚持去武英殿处理政务,巴特玛劝道“爱根您腿不方便不如让群臣到摄政王府来议事吧。”
多尔衮“不行,我对皇上免去跪拜已经是破例了,但要群臣来摄政王府议事于礼不合,何况我和群臣在武英殿议事也是为了让皇上学习到治国的办法。”
巴特玛低下头说“那好吧。”
多尔衮吻了吻巴特玛的耳垂说“我晚上回来陪您。”
巴特玛“在您心里面我就个是小姑娘从前是现在也是。回到府里面您大部分时间是在苔丝娜姐姐或者查日斯姐姐的屋里面要么就是让吴尔库霓那个小丫头伺候您我很少见您一面。”
多尔衮“有想要的东西吗,我在议事完毕之后命人给您买。”
巴特玛摇了摇头,小玉儿从屋里面出来迅速追上多尔衮道“爱根您带上这个汤婆子吧外面冷。”
多尔衮接过小玉儿的汤婆子道“好谢谢,我带上。”
然后多尔衮就坐着马车去了武英殿。
巴特玛于是在府里面回忆起了她和多尔衮初遇的情景,那年皇太极刚刚立海兰珠为东宫大福晋,代善,还活着沐乐和多铎的孩子爱兰珠才蹒跚学步,多尔衮那年20岁,她那年12岁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成为摄政王的五娶福晋。那时候没有入关,相比混乱的明朝后金民风淳朴虽然不是太平盛世但也是相对安稳,多尔衮在九王亭和镶白旗本部的章京们讨论了秋收的事情之后在亭子里面吹笛子,悠扬的笛声吸引来了才12岁的巴特玛,巴特玛也不问在此吹笛子的人是谁就坐在旁边听着,一曲吹完,巴特玛拍手道“很好听比宫里面的乐师吹的还好听能再吹一首吗?”
于是多尔衮吹了一首梦中的额吉,巴特玛问道“这首曲子是我们蒙古的为什么到了你这里吹起来特别悲凉呢?”
多尔衮道“怎么孩子思念已经亡故的母亲不该悲凉的难道是欢乐的吗?”
巴特玛道“孩子思念已经亡故的母亲是有悲凉的意思,但是我们蒙古人认为亲人死后不可过度悲伤要坚强地活着让离开人间的亲人在天国安心,儿子或女儿要成为额吉的骄傲,就像我去年额齐葛去世我并没有特别悲伤而是知道额齐葛要去一个没有疾病没有瘟疫的地方所以我很快就平复了悲伤的心情,现在索诺木哥哥做了我的继父我觉得这样也很好以后索诺木哥哥会像额齐葛一样照顾我和额吉还有达哲。”
多尔衮“那我换个调子吹一遍给你听。”
巴特玛点点头,这一遍多尔衮笛声少了几分哀痛多了几分坚强的意境。巴特玛说“这个意境就对了。”
这时候珍哥来叫巴特玛道“巴特玛格格大妃让哈衣来叫您去清宁宫呢。”
巴特玛对多尔衮道“您明天还会在此吹笛子吗?”
多尔衮道“只要不出征我会经常在此吹笛子。”
巴特玛“那我可以天天来听您吹笛子吗?”
多尔衮“最好不要天天来,因为我不是每天都来。而且来也不一定天天吹笛子有时候会和朋围棋。”
巴特玛“下围棋那不是汉人的游戏吗?”
多尔衮“我们也喜欢。而且我们很擅长手谈。”
巴特玛“可以教我吗?”
多尔衮“有缘再说。我先走了我的福晋还是府里面等我回去。”
巴特玛对多尔衮说“等下,听您吹了三遍曲子还不晓得您是宫里面的什么人叫什么名字呢?”
没有等多尔衮回答巴特玛,珍哥道“哎呀我的小格格这位是我们大金的九王爷墨尔根黛青呀。”
巴特玛惊讶地说“啊墨尔根黛清不应该是又高又胖的样子就像大汗一样吗?。可是他看起来很骨感呀。”
多尔衮道“谁告诉你我该又高又胖和大汗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