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白东平带着鸭舌帽鬼鬼祟祟的从路边的小超市里出来,边走边左右回头,生怕有人跟踪他。
自从他带着一家人跑了,每天担惊受怕的,害怕突然冒出一帮人把他逮回去一顿毒打让他还钱。
拎着东西的白东平闪身进了一户破旧的两室一厅里,里面他妻子李萍,趴着门口探听动静,看见他回来连忙给他开门让他进来,
“你看好没有,没人跟踪你吧!”
白东平把东西递过去,满脸憔悴的摆手,
“没有,赶紧关门,白志勋呢?”
李萍对着房间努嘴,
“在那屋玩游戏呢。”
白东平从兜里掏出烟,点着,狠狠地吸了一口,骂道,
“他还他妈有脸玩游戏,要不是因为这个兔崽子,我现在至于住在这种破地方遭这份洋罪?”
越骂越生气,白东平抬腿往白志勋的房间走,打算和白志勋算账。
老房子隔音效果不好,还没走到门口,屋里就传出来嘈杂的游戏声和咒骂声。
李萍见势不好,一把拽住白东平的胳膊,
“你干什么去?志勋已经知道错了,你现在去找他也没用啊。”
白东平气的脖子上的青筋崩出来了,
“我干什么去,你说老子干什么去,我白家的家业都毁在你好儿子的手里了,我白东平愧对白家的列祖列宗。”
李萍死死拽着白东平的胳膊不撒手哀求,
“老爷,你冷静点,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现在事情已经出了,把事情解决了再找儿子算账也不迟啊。”
白东平夜里睡不着觉,在心里盘把白志勋弄出来的赌债还上白家还剩多少钱,算来算去都是白家必须破产,破产以后上流社会就再也没有白家的容身之地了。
“你说的倒是轻松,解决事情需要用钱解决,现在我上哪去整钱填这么大的窟窿?”
李萍自从跟了白东平一直过的都是富太太生活,这样的日子别说白东平过不惯,她也过不惯,临时租的这个两室一厅也就和她家卫生间一样大,这哪是人住的地儿啊,她也知道白家可能面临破产,但她想到另外一个方法,白家没钱,可白玉兰有钱啊。
李萍眨巴着那双三角眼,假模假样的哭诉,一边哭一边观察白东平的脸色,
“老爷,我知道你难,为了咱们儿子你受苦了,可咱们就这一个儿子,要是被那帮人抓到了说不上怎么对待他呢,要是缺胳膊少腿可让你我怎么活。”
白东平就白志勋这么一个儿子,但凡要是有第二个儿子,白东平绝对不会跑路,受这份罪。
“行了,你少在那哭!”白东平被李萍哭的脑仁疼,不打算去房间里找白志勋了。
李萍顺势拉着白东平坐在沙发上,我见犹怜的说
“老爷,你都瘦了,我特别想给你炖一锅排骨,可是这儿条件不允许。”
白东平环视房间一圈,深深的叹口气,
“也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能结束。”
李萍等着白东平这句话呢,倒在白东平的怀里柔声说
“老爷,我有一个方法也许能解咱们的燃眉之急,就是需要老爷受一点委屈。”
“什么方法?”
“姐姐手里的钱可以先帮咱们渡过难关,就算姐姐的钱不够,可她还是闻烨的母亲。”
白东平敛眉思索一下,现在也就剩姐姐白玉兰这一条路可走了。
李萍拿过白东平的电话拨通了白玉兰的电话,白玉兰很快将电话接起来。
“东平?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白东平一想到自己丢人现眼的儿子,都不知道怎么和白玉兰说,嘴好像被胶水粘住了,张了好几次都没说出话,李萍狠狠地怼了白东平一肘子,白东平才说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