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大叔脸上的血擦干。
观察了一下流血的位置,在右额上方,有条4厘米里面左右的裂痕,像是被锤子类的钝器砸破,还在渗血。
大叔气若游丝,早已失去意识,如果放着不管保证死翘翘,但小年并没有学过专业的急救知识,只在电影电视剧上看过不少。
死马当活马医吧。
凭着记忆,她依次拿出酒精喷剂,绷带,胶布,阿司匹林和针线。
没有犹豫,小年拿酒精喷剂对着大叔的伤口喷下去。
大叔呜嗷一声,上半身往前一仰,随后又重重瘫到铁门上,虽然痛到炸裂,但好歹恢复了一些意识,眼睛渐渐睁开。
“你……”声音虚弱。
“大叔,我只能帮你这么多。”
小年一边说着,一边用绷带绑住大叔的伤口,又贴上胶布。
“这里有两颗阿司匹林,还有一筒线,上面穿着针。”
小年用纸把阿司匹林和针线包好,又从一旁垃圾桶里翻出个塑料饭盒,然后拿出背包里的矿泉水瓶给盒子倒满一半,想了想,又从内包翻出一条烤鸟干,掐一半,用纸包住。
“还有水和一点点食物。”
把东西全都放在大叔右手旁,小年慢慢往后退,和大叔拉开距离。
“我得继续赶路去地下通道,谢谢你前段时间的照顾,希望你能活下去。”
说完,小年头也不回的走掉。
雾眼朦胧间,看着小年远去的背影,那保安大叔缓缓挪动右手,终于,摸到了饭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