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婚之日，到时候，这最后一瓣雪莲花就当做是我的嫁妆一起赠给你便可。”

张凡心中感动不已，可惜他的心早就给了白雪，那个单纯善良的女子。若是妖月不是阎罗殿的殿主，而是寻常女子，或许他在一年前就会真的爱上她。

他犹豫了一下，问“月儿，若是我问你，我与阎罗殿殿主之位，你会选哪个。”

妖月眨了眨眼，抿唇深思了一会儿，说“张凡，我会选择你。因为你，才是我真正心悦的。”生在阎罗殿，不是她能选择的。若要她选，她会选择张凡。

“你出身名门，而我是人人喊打的魔头，你是不是介意我的身份？”妖月有些忐忑。因为张凡不仅仅是一个人，他身后还有整个天机门，如是他们成亲，势必会陷张凡于不义。她可以不在乎世人的看法，但是她不能看着张凡为世人若诟病。

“不，我不介意。”

妖月的担忧与忐忑张凡全都看在眼里，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何自己会脱口而出。他安慰自己，其实是因为愧疚，愧疚自己步步为营的欺骗。

闻言，妖月心里踏实了，她看了看张凡，露出了一个璀璨夺目的笑容，晃了张凡的眼。

容悦的美，是他生平所见。尤其是她笑起来的时候，就好比天机门后山的樱花，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种美。

“张凡，我决定了，要将阎罗殿传位给他人，此后一生一世陪你浪迹天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若是你的师门容不下我，我会用我的真心打动他们的。”

容悦说得很真诚，一双不掺杂质的晶莹透亮的明眸就这样望进了张凡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