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白衣熏,是六十年前天下第一的剑仙。传闻,他有个徒弟在北离长安城闹了事,走不开身;可后来,白衣熏听闻此事,便以自身一人一剑,从长安城毫发无损地带走了他的徒弟,并且还在长安城的城牌上,刻下了七个大字:天下第一,白衣熏!”
“真的假的?”庄子横一脸震惊又是一脸崇拜,“这家伙这么厉害,我怎么从来没听过他呢?不会是哪个老大爷编的神话故事吧?”
温道笑道,“传闻,他带走他徒弟的那一天,剑气纵横了整个长安城;长安城内的绝顶高手都不敢轻举妄动。”
“也许白衣熏这个名字你很陌生,但他还有另一个名字,叫白羽剑仙。”
“白羽剑仙,”庄子横一愣,“是那个北离第一剑那个剑仙吗?”
“是他。”温道点了点头。
庄子横一听,整个人都快瘫坐在地上了,他卧倒在温道的肩头,喃喃道,“好酷啊!白羽剑仙!偶像!”
温道一惊,一脸不屑地把他给推开,“赶紧地,把那木牌子削开!”
庄子横猛然回过神来,“哦哦哦!马上!”
庄子横手持长剑,汇起真气,一剑横扫,斩于木牌之上。可却发现,那块木牌子硬得很,根本劈不开,也削不动,只是出现了一道浅浅的剑痕。
庄子横一愣,再次汇起真气,又是一剑,却发现木牌子上又出现了一道浅浅的剑痕,可却完全斩不开。
“哈?我就不信削不开你了!”庄子横一来气,一连数十剑斩下,却只发现那块木牌仅是剑痕累累,但却丝毫没有断开的意思。
温道微微笑道,“你就留在这吧。我先上第二层了。等你削开了这块木牌就来找我。”说完,便往通天塔第二层前去。
“哈?你个死温道不帮我,还留我一个人在这削木牌!真是没有良心!”庄子横已累得气喘吁吁,可木牌却只是剑痕累累。
庄子横无奈,只能继续手握长剑,擦着额头上的汗,一剑一剑地斩向那块木牌子。
而这时,温道已来到了通天塔第二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