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玩笑,比我想的好很多。”
“你以为我会如何?”我问道。
“不知道。”邸恒目视前方,“不过今日的你至少比昨晚多了不少精神气。”
“我不精神又能如何,如今我消沉又有什么用,倒不如好好琢磨下一步该如何走才能尽快找到耿府里做鬼的人。”
“有两分堂主的样子了。”邸恒微不可见地笑了一下,比平日里那副冷峻的样子好看许多。
我在患病将士们的营帐里找到了师姐,三味堂的一群小伙计和几个军医正一同给将士们喂药,我凑上去给一个正在喝药的战士号了脉,从他的药碗里舀起一勺闻了闻,又随机走到另一张床前闻了闻正在喝的药,皱了皱眉
“这些战士的体质本就不同,病情也略有差别,为何喝的都是同样的药?”
正在喂药的小伙计对我恭恭敬敬的说“药都是潇大夫配好的,我们只是喂罢了。”
我看向师姐,师姐正在和另一个伙计手忙脚乱的抓药煎药,叹了口气,这样多的病人,即使是我和师姐两个人大概也很难照顾的过来,更何况昨天始终只有师姐一人在忙。我心里有点愧疚,忙快走了两步向师姐去了。
程潇在药方的角落里悄悄听着程湘和小伙计们说话,心里暗暗想了想日子,今日已经是二月廿六,只要再拖一日,便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