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踊跃的报名参加跆拳道社团了,也不至于现在像个小白似的啥都不会。
紧张的战斗还在继续,白暮雪一边注视着战斗,一边替慕容子隐观察着他的盲区。在又踢踹了几个人后,她已经精疲力尽了。
光一人便能对付几个人的围攻,她父皇的贴身侍卫可不是盖的。
就在白暮雪低头喘气之时,在她看不到的盲区,一把长剑正凌空飞起朝她砍来。
“小心!”
“小心!”
两道声音异口同声的发出,待白暮雪抬头时,剑不过只离了她几寸的距离。完了完了,她的目标还没有完成,就要这样死了吗。
电光火石之间,两把剑铿锵的声音在白暮雪的耳边响起,格外的清晰。接着是一个男子的痛呼声与倒地声。
待白暮雪睁眼之时,眼前凌然的站着一个红衣男子。
“谁敢放肆!”红衣男子铿锵有力的嗓音落在这小小的寺庙中,格外的带着一股威慑力。
看着亮出的令牌,刚刚还在混战中的众人,瞬间不敢造次了。灰溜溜的扶着倒地的那个领头人便走了。
慕容子隐与光都受了些轻伤,所幸白暮雪被保护的很好并没有受伤。
“美人~你怎么样,没事吧”白暮雪被红衣男子瞬间改变的面容与话语中痞痞的语气吓了一跳。
慕容子隐捂着还在流血的手臂挡在了白暮雪身前,光也站在了白暮雪身前。
“切,没意思,不就开个玩笑嘛。这么严肃干嘛”西夏桀向侍卫挥了挥手朝门外走去。
有侍卫上前替慕容子隐与光医治伤口,白暮雪瞧了瞧应当没什么大碍,也向门外走去。
“怎么?想通了?”西夏桀坐在一块石头上,见她出来瞧了一眼转头又望向了远处的荒漠。
什么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语,白暮雪也懒得理他,在另一个石块上坐了下来。
“怎么?找不到画卷在难过?”西夏桀又开口问道。
“难道你不想得到画卷吗?”白暮雪突然很好奇,从见到他开始就是一副很淡然无所谓的样子,似乎对画卷并不关心。要知道这可是四国争的头破血流的“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