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租整整齐齐的叠好,这才带着卤味上门。
郝勇敢今天中午没回来吃饭,郝妈也出去了。
是郝爸在家,风叶给了房租,送了卤味。
谢过地窖的事情,就回去处理猪下水了。
她回来时在市场卖了把锁,把清洗好的猪下水镇在水里,然后下了地窖。
那东西不是菜,不能直接丢地窖里,还是得有容器。
她用在家里做水槽的方法,在地窖里也做了个。
只是地窖的环境和外面不一样,真正要用上,还要等个几天。
家里的水槽她也没打算拆,等到时候天气凉了,猪下水还是得放家里。
每天忙忙碌碌,时间也过得快。
眨眼间,就入秋了。
天气凉了些,水摸着也冷了。
这天她收拾好猪下水放进地窖,郝勇敢就来了,腋下夹着一床军绿色的被子。
“郝大哥。”她打者招呼。
郝勇敢走过来,看了一眼还没关的地窖“小刘厉害呀,这些东西男人弄起来都费劲嘞。”
他说的,自然是地窖里的水槽。
风叶有些不好意思,郝勇敢也没再打趣,把被子递给她“床单被褥什么的贵,这是所里往年派发下来的薄被子,今年有新的了,这旧的就先给你用着。”
风叶看了看他手上的被子,推拒道“这东西可不便宜,我不能要的,你拿回家给家里人用吧。”
郝勇敢顿了顿,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只好道“我家里人够用。”
风叶不接手,他直接塞她怀里,也不顾她围裙上还有水渍“反正就你先拿着。”
送完被子,郝勇敢转身就走。
风叶看着怀中的被子,皱了皱眉。
这人情越欠越多,可怎么办哟。
天气越来越冷,卤味的量也比以往要做的多了一倍有余,庆幸有了地窖,要不然家里的水槽早放不下了。
新鲜的猪下水重量已经不是她能背回去的,是市场里雇板车拉回家的。
不过,她每天背出去卖的,依旧只是一个小背篓。
自己住的就那么一间小屋,因为卤每次都得把炉子搬到坝子里,香味飘散出去,也引了些附近的人过来买。
再多出来的一份,是一家饭店定的,每天早上她做好的卤味,会有人来取走。
她在市场的时候遇上了一个老人家,几乎天天都来吃,这老人家认识一家餐馆,介绍了她去,原本餐馆是想请她这个人,但风叶不想局限在一家饭店,所以只是接了这单生意,当然,比起她自己单买的价格低了不少。
但饭点一次性拿走的,赚的也不少。
只是自己累了点儿。
她如今手上有些钱了,琢磨着要不要弄个铺子,要卤的量渐渐增加,这里太局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