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一场喜庆无比的婚礼?居然这样黯然收场了?
而且还是在当朝丞相的府邸,可是也不能查的水落石出。
这宴会骚乱的起始居然意外的令人发笑。
让人觉得格外古怪,可又说不出其中的缘由。
丞相为了准备这场婚宴,特地命人开闭了开辟了一口新井,而偏偏是这新井里头正巧有钟乳、硫黄、白石英、紫石英、赤石这几种材料,阴错阳差之下,下人们又偷兑了丞相府的好酒,于是乎阴错阳差的,今日奉上的酒茶里头都掺杂着五石散。
这些饮酒饮茶的郎君们只是不凑巧的喝了这五石散的药酒,而后便失去了理智,纵使一时之间做出了一些与礼教不符合的事情,也只能当是一场凑巧了。
这便成了无头冤案了。他们是商论不出来一些能解决的好方法,
而忽然出现的阮氏少将军,在面对着关切至极,满脸焦急的南康长公主驸马都尉桓温的问询时,朗然一笑“遥集安好,醒来之时已至郊区,被聋哑村户所救,缠绵病榻,高烧几日,今日方醒,幸而归来。”
桓温摩挲着大拇指上头的玉扳指,而后便关切至极“既如此,御医来了都来了,便请教他好好为少将军看看?”
“那真是太感谢大将军了,正巧某正觉得此时头脑还有些不大…”“冷静。”
场上的气氛显得有些焦灼,谢令姜和桓玉霞的针锋相对便在此处隐然而去了。
而后谢三夫人刘氏,谢夫夫人王氏忙不迭的赶来,几乎是谢天谢地的带走了平安无事的谢令姜,谢道聆,谢道璨和谢道辉,谢令和五人。
等回到谢氏,见到祖母大孙氏的谢令姜,这才眼睛红红的,稍微有些咬牙切齿的开口。“祖母家家,有人要害长安,是遥集阿兄救了我。”
便什么都不管,都晕厥过去了。
女医来看时,据说大娘子今日疲惫至极,过度精神消耗,以至于筋疲力尽了。
踌躇后开了一副方子,便叫白芍即刻抓药,大孙氏怀里头抱着谢令姜,面上也多了些不满,而后板着脸呵斥道“你们都跪下,一个接一个的把今日的事说清楚。”
三娘谢道璨吓得发抖,四娘谢道辉连忙拽着三娘谢道璨跪了下来,谢道聆有些不情不愿的,也跪了下来,谢令和则是不假思索的跪了下来。
谢三夫人和谢四夫人站在一旁,只觉得十分尴尬,站也不是,跪也不是。
孙嬷嬷却是一脸淡然,不卑不亢的开口“二位大妇还请退出去,大家有话训诫女郎们。”
刘氏和王氏对视一眼,而后便都恭顺的行礼离去了。
“二娘先说,不可有一字捏造,否则后果自负。”
大孙氏的声音显得格外的沉闷,就像一把沉沉的刀挂在了头上。
谢道聆打了个寒颤,而后闭着眼睛开口“阿姊带着我和五娘进了新房里头看新妇,可是后来忽然爆发了骚乱,外头闯进来很多郎君,阿姊带着我和五娘逃出来,然后便被人群失散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身边便只有五娘了。”
大孙氏深深的眼神,幽幽的盯着她,谢道聆满后背都是冷汗,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下一个。三娘。”
谢三娘谢道璨此时只是哭了,“我什么都不知道,祖母家家,我就在那里吃糕点,我根本就没跟过去,四娘可以为我作证的。”
四娘谢道辉口齿伶俐的开口“回祖母家家,阿姊当时一直在小宴上吃糕点,根本就没有跟着长姊一起去,我就一直陪着阿姊,后来是说新房闹的乱子,我心里十分担心,便才带着阿姊一同前去的,而后便看到了长姊同阮家表兄一块儿出现了。”
大孙氏面色丝毫不显,难得有个清透的,而后目光沉稳地瞧着谢令和。
今日里,原本得自己喜欢的虽然年幼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