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想把这个满嘴流油,胡说八道的小白脸给一拳头打死。
对方却自报家门“某乃名士之后,刘泽弦,不如两位兄弟同某一起喝酒?”
“名士?当朝名士众多,倒不知道您家祖是谁?”
阮遥集故意硬邦邦的询问。
谁知道此人风流无比,显得有些狂妄“只要他们权势在手,濡染玄风,而又慎择交游,即可取得名士地位。哪里算什么真名士?”
阮遥集双眼一眯,而后有些慎重的开口“原来刘兄居然有如此惊天纬地之才,卓越之目光,不如一同进去,今日某好请兄长喝酒,不醉不归,也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刘泽弦尚且有些得意,“某平生最爱酒,不知阁下高姓大名?某在此谢过,走走走!”
阮遥集道“在下阮孚,此乃家弟。”
刘泽弦便很是高兴的走在前头,谢令姜有些似懂非懂的看着阮遥集,却也觉得这人要么就是狂妄之辈,口出狂言,狂悖不已,要么确实有才华,不过怀才而不遇,或是怀才而隐居,阿兄这样关注他,想必对方是有用处的。当下也从容跟了进去。
等三人坐下来,坐的是最上等的厢房,临窗可看到秦淮河上的美景,画舫上美人起舞。
很快伺候的人,便进来了,倒是一个看上去有些素雅的嬷嬷。
“不知众位郎君需要几名使女?”
“无妨,便只要请一位弹琴,一位陪刘兄即可。”
阮遥集温温和开口。
“另外,便把你这最好的酒上十坛子。”
刘泽弦有些幸福的眯了眯眼,而后开口道“不够不够,再多来十坛子。”
阮遥集笑“善。”
等酒菜都上来,满桌子都是纷繁复杂的饭菜,看上去丰盛无比。
刘泽弦已然得意忘形,形态不规整,轻纱曼舞的美娘子在后头,为他小心地捏着背。
阮遥集见他这般得意,立刻询问道“不知刘世兄,如何看待当今的各大家族呢?如今的朝廷局势又该如何看待?你又是有什么见解吗?”
面对阮遥集的提问,刘泽弦从善如流地谈起了当今各大家族可取之处和弊端,言语之间更是显示出对有些豪族大户的鄙视。
谢令姜忽然感觉到今日特别幸运,虽然是在烟花之地,却也能够遇到此等名士,这般感觉更是颇为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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