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佩,发自内心的想要去追随。
“你自然有这个心,我自然也是会给你机会的,如今谯国桓氏在朝中何等地位?想必你们也都知晓吧!”
“颖川庾氏如今恐怕唯唯缩缩也自然是有原因的。但是你不要以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而是谨慎地提防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桓世子桓熙此时正是走投无路之时,倘若有人能够在此时提携他,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事情,另外,琅琊王氏却也并不是怎样的单纯?否则也不会当年叛乱了,听说城中处处都有人称赞琅琊王氏郎君,此时便应该是不是冤家不聚头了?想必你已经清楚了我所说的事情,那便放手去做吧!”
谢令姜似乎将前路已经指明了,谢宁城感激不尽的听从而后立刻就离去了。
桓世子桓熙此时果然走投无路,但也听说了琅琊王氏二郎君最近的风光事迹。
原来下黑手的人真的是王知音,平时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背后居然敢下这样的重手,实在是胆大妄为!
可是这样的怒气只能隐忍着,绝对不能为人所知。
他必须要回到建康,眼下看上去情况就是与家族完全失去了联系,他不应该被家族那样轻易的抛弃,这里头肯定有巨大的阴谋,搞不好就是琅琊王氏在后头捣鬼呢?王右军和父亲一直都不对头的!
王知音匆匆忙忙往回赶,但是没想到会经过青州城隔壁的徐州,恰好又在徐州遇见了看上去十分落魄的桓世子桓熙。
王知音或许太久没有收到来自都城的消息了,所以不知道眼前的桓世子桓熙是被贬斥到此地的,还甚至上前热情地同对方打招呼。
“桓世子,可真是巧呢,没想到在这遇到您,您怎么穿着平民百姓的衣服,看上去风餐露宿的?难不成是体验生活嘛?”
桓世子桓熙没想到一抬头,就见仇人到了眼前来。
不是冤家,不聚头。
“王知音?”
桓世子桓熙努力的忍住了内心的愤怒,而后面上勾勒出向来保有的温和的笑容。
“王二郎君,当真是好久不见啊!”
牙齿都在打着寒颤,可对方似乎毫无察觉似的。
桓世子桓熙成功的上了马车,这是众目睽睽之下,想来对方不敢再做些什么,只能背后里做些龌龊事情了,桓世子桓熙心里头暗暗发誓,等回到建康之后,他一定饶不了他!
谢宁城此时有些沾沾自喜,看来自己很好的完成了郎君的安排,桓世子桓熙不是需要有人提携吗?又都传言是琅琊王氏的郎君整治的他!眼下不就正好凑在一块了吗?这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呀!
谢令姜此时又快马加鞭的离开了青州城,没日没夜的要赶在生辰日回到建康,祖母家家一定特别特别的想念自己吧!
此时会稽山学里的兄弟姊妹们想来也已经都跟随阿娘赶回到建康过节了。
谢五娘子谢令和坐在马车上的时候,心里是有些发抖的,阿姊已经整整消失好几天了,谢二娘子谢道聆不知道问了多少次,可是谢五娘子谢令和什么答案都不能给对方。
谢令和不是没有问过自己的三叔谢安,可是三叔什么话也不说,只是说这些事情根本就不要去想着。
车马在路上,行程很快,谢二娘子谢道聆心里怄了一口气,谢令姜到底去哪了呢?为什么个个都知道?却又不做声?
谢令姜很快就要过八岁生辰,马上就要九岁了呢?
不就比自己大了一点点吗?怎么什么人都把她捧着呢?
心里这样的烦闷,然后忍不住想掀开马车帘子透透气,却正好瞧见同行的那边马车上正在看风景的郎君,当当是翩翩浊世佳公子。
谢二娘子谢道聆那么一刹那,捂着心脏,感觉到有点心动。
对方似乎也在看着自己,还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