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前去叨扰你。”
在座的这些世家女郎们多多少少也听闻了那日中秋国宴上余姚郡主出的洋相,可是没有世家女郎哪一个会傻乎乎的将这事说出来,何况他们正主自己都不会主动提起呢?
余姚郡主自然根本就不想来到这种场合,上次那样丢人,她心里十分气愤,原本是存着想要和谢令姜比较一番的心思,可没想到自己却丢了那么大的丑,出了洋相,丑态百出。
但是余姚郡主心里知道这件事根本就不关和自己一起跳舞的庾道怜事情,可是总有那么一点不舒服,自己落得那样的下场,对方却大放异彩,还受到赏赐了。
可眼下看着庾道怜这样真诚的目光,余姚郡主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以至于想到临走之前父王特地嘱托她的千万不要与之为敌。
会稽王殿下司马昱对自己的女人说,“余姚,上次你跳舞有失误,父王并不想责怪你,但父王想让你知道你是天家的女儿郎,自然要有皇家风度,不应该与那些世家女郎们争风吃醋,庾娘子如今也是我们司马家的人,你千万不要与之为敌!”
当下稍微有些别扭,但还命人送上了一箱子各色宝石,阿耶从来不干涉自己交友,可是这一次似乎对东海王的婚事十分的计较,特地命人准备了这一箱子各色的宝石,就连有些宝石自己都没有呢。
当下有些闷声闷气的祝福:“庾娘子,以后你就是我们司马家的人了,东海王人很不错,你们将来一定会百年好合,那日的事情是我自己不好,你不必这么内疚!”
庾道怜看到那装宝石的匣子上面似乎刻着会稽王殿下司马昱的私印,不免有些欢喜,尔后眼睛亮亮的,声音都不由得温柔了些许。
“今日在我家,你只管好好的做客就行了,别的事情是不会打扰到你的。”
庾道怜果然格外的客气,谢令姜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只是轻轻地望了一眼。
外头就说宴会准备好了,今日来探望的都是个世家大族的女郎们,所以这宴会也就是她们的彩燕宴,准备的大部分都是各色点心,乃至于一些个果酒什么的。
与此同时,东宫太子殿下司马珃跟着阮遥集后头发现了更不得了的事情,桓世子桓熙现在是疯了不成?刚刚在赌场里输了个精光,眼下在街上走路走的又很快,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再过了一会儿,琅琊王氏王二郎王知音居然也出来了,两人居然接头了。
东宫太子殿下司马珃表示有些茫然,谯国桓氏和琅琊王氏私下里的关系应当没有这么好啊,父皇就已经说过了,自己要懂得世家大族的制衡之术。东宫太子殿下司马珃满腔疑问,但是看着先生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这件事,反而目光牢牢地投向那一处的卖药的药坊。
桓世子桓熙自然有一种穷途末路的感觉,但是他回来主要就是接受了琅琊王氏王知音的帮助,此时更是感激莫名的开口:“二郎君,你手头还有没有点积蓄?借我应应急。”
琅琊王氏王知音此时坐在那,表面上笑容温和,实际上眼底却已然有不屑之意。桓世子桓熙看上去已经是一个废棋了,南康长公主驸马都尉桓温恐怕是看不上自己的这个嫡长子了,但是只要留着用金钱豢养着,将来未必不是一个好棋子!
“自然还有些积蓄的,柿子殿下大可放心,你只要玩你的,实在不行别记账好了,回头每月我会从商铺里头取点银两前去替你结账的!”
桓世子桓熙大受感动,自从二弟也被支出去之后,自己在府里头的开支并不宽裕,甚至还有些掣肘起来,母亲南康长公主虽然偶尔会接济他,但始终管不了多少。
幸好自己还有这个过命交情的好兄弟,琅琊王氏王知音。
“可是,可是我现在还没能娶妻,你帮帮我吧,只要我能够娶到谢令姜,我一定能够翻身的!王二郎君,你一定可以帮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