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猜错的话,就是那日刺杀你的人。”
“是他是伤害我,可是上我最深的不是你,清澈。”贝勒道。
清澈有些伤心道,“是,既然伤害你,不能再伤害另一个人。”
“这就没有回旋的余地?”贝勒道。
“不是没有,是我们并不想,阿日善很好,为什么你就不能看到她的好。”清澈道。
“她是很好,可是我爱的不是她,是你,清澈。‘贝勒道。
清澈道,“好,既然你说爱我,那你把伤口养好。”
贝勒道,“我一定会。”
清澈走出房间,她很想哭泣,可是却没有一个可以倾述的地方,不知不觉她就走到南宫谨,用手一推,门就开,“你没有关门?”
“是,因为我在等你。”南宫谨道。
清澈走进房间道,“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里?
“在这里,就只有我跟你是南诏国的人,绿衣已经客栈,去扶桑,她特意让我照顾你。”南宫谨道。
清澈没有南宫谨意料之中的反抗道,“没有绿衣在,我还真有些不习惯。”
“原来是这样,现在都知道贝勒心中还有一个人,也会有些心事。”南宫谨道。
清澈坐在南宫谨的对面说道,“话不要说得这么酸。”
“是我发酸,还是你藏得不够深。”南宫谨道。
清澈道,“这里有没有酒?我现在很想喝酒。”
南宫谨从桌子下面拿出几坛酒放在桌上道,“有,还记得在南诏国喝酒的模样,一直能喝下去,就好。”
“那看来不醉不归。”清澈道。
“还是少喝些,毕竟现在你在非常时期。”南宫谨道。
清澈道,“看到这些酒,我就什么都忘记,不是你提醒,我还真的不知道。
“看来绿衣对你来说还是很重要,怎么舍得她。”南宫谨道。
清澈给自己道一个酒道,“即使不舍得也要舍得,因为在北漠,自己能活下去,已经是很艰难,她有更好的际遇,何不让她飞翔,或许是下一个巢穴。
“想不到清澈也会为自己留下后路。”南宫谨道。
“别说的这么难听。”清澈道。
“是,不说话,我们喝酒。”南宫谨道,望着清澈的模样,我有好几次想要挽留你,却发现自己手中空空,只留下长吁短叹。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南诏国?”清澈问道。
南宫谨的嘴角滑出一个弧度道,“等你成亲之时,就是我全身而退之时。”
清澈道,“看来你的归期将近。”
“那很好,我也不想待在北漠,看到一望无际的沙漠之时,我就很怀念南诏国的杜鹃花,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花期已尽。”南宫谨道。
“在南诏国的时候,想着再美好的事物,也很平常,在大漠,只要是活着的花草,却都算是奇迹。”清澈道。
“是,清澈我们还是回去。”南宫谨突然说出这句话,有很多次他都很想说,可是这一次,他却这么轻易的说出口,有多深的感情,才会上他如此执迷不悟。
“回去,现在还不时候。”清澈道。
“那什么什么时候才肯回去?”南宫谨道。
清澈道,“能回去的时候。”
“好,那等你能回去的时候,回去。”南宫谨道。
“那你答应我,等我成亲的那一日,一定要回去。”清澈道。
南宫谨道,“好,清澈说的话,我会答应。”
清澈听到南宫谨说这句话,也就放心下来,一坛又一坛的酒,不断的往肚子里面灌,直到不省人事。
“清澈,为什么我总要要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南宫谨道,便将房门关住,抱着清澈走上榻,“纵使我有罪,也要和你一起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