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稳了稳心神,抓住他禁锢着自己的胳膊,道“怎、怎么疼?”
还有,这样的话当真是她说的么?
思绪回到那次醉酒,想了想,好像确实只会出自她的口。
突地,她身形一僵,马车摇摇晃晃起来,更是令得她咬紧了唇。
这厮,怎么敢……
“谢丕……”她叫着他,却没发现自己的声音是多娇多媚。
在她身后的人眸子暗了暗,闭上眼,声音低沉又沙哑。
“贞贞乖些,别乱动。”
说着,他吻了吻她泛着粉色的耳尖。
崔九贞眉头时蹙时松,认命地闭上眼任由他作乱。
还以为他酒量有多好,原来都是装的。
这厮……喔……
真带劲。
崔九贞反手搂住他,任由他将自己压倒在马车里。
外头是热热闹闹的人流声,里头是暧昧的交融。
待到谢丕停下,崔九贞已经没了力气,喘息着在他怀中,粉面含春,眼波流转间,惑人心魄。
他与她额头相抵,啄了啄那双红唇,“贞贞,我们早些成亲可好,嗯?”
马车摇晃了下。
意识尚且朦胧着的崔九贞身子一缩,眼睫颤了颤。
也不晓得听的什么,胡乱应道“好……”
谢丕眼中浮出笑意,埋在她脖颈间,嗅了嗅她身上的幽香。
似是怎么也闻不够。
怎么会有人这样好闻,不是熏香,不是脂粉香。
独一无二的。
真是哪里都好看,哪里都长在了他喜欢的点儿上。
崔九贞渐渐回过神来,动了动,有些不大舒服。
虽说马车里放了冰盆,可这么一通纠缠还是热得慌,两人都出了汗。
谢丕看出她的不适,随即起身拿出了马车坐箱里的东西,有早就浸湿的巾帕,也有两人干净的衣裳。
崔九贞见此,哪里还不明白,瞪着他,“你这是早就准备好了?”
谢丕低头仔细地替她擦拭着,闻言抬眸一笑,“以备不时之需罢了。”
呸,信他个鬼!
还以为是只小奶狗,哪里想到分明就是只小狼狗。
崔九贞气呼呼地想着,累的不想动,也就随了他伺候自己。
“起来换身衣裳。”谢丕拉着她,将她扶起。
崔九贞忙地遮住胸前滑落的衣襟,“我、我自己来就好。”
她到底还是有几分脸皮的,不好意思在他面前脱个精光。
谢丕挑了挑眉,“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身上哪处我没瞧过,摸过?”
刷地一下,崔九贞脸色通红,她吃惊地抬眸看向他,“什么?你、你怎么我……什么时候?”
“贞贞不记得了?”谢丕揽着她的腰肢,意味不明地摩挲着,“可我记得,贞贞那声姐姐……可是将我的心都唤了去。”
崔九贞咬唇,她怎么觉得,他口中那声姐姐,才要了她命?
败下阵来,她埋首在他怀里,小声催促道“你快些,当心到了地儿来不及。”
谢丕勾起唇,娴熟地将她衣裳剥下,一件件换上干净的。
夏衫本就轻薄,也不必麻烦太久,是以,待到两人都换好衣裳,马车还未停下。
想到之前的事,崔九贞心里不得劲儿,“若是外头赶车的车夫听到了怎么办。”
谢丕捻着她鬓发的手微微一顿,随即道“回头我替你换个粗使娘子。”
崔九贞没察觉到不对,点头应下。
等到了城西,热闹的声音愈发沸腾。
崔九贞在谢丕的搀扶下下了马车,一落地,不仅腿软腰也软。
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恢复,不由地瞪了身旁的人一眼。
在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