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变出来吃食。只要定时去外面买就好了。”
潇潇闻言便是点头,“你说的对,可总归是想么。”
“谁能不想呢?”秀姑此时也是嘴快,当即便将她的话堵住了,“若是没有那些钱,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年都不知道该怎么过了。不是每个月都回来一两趟么。”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秀姑心里也想着自己的男人呢。
江巧听他俩这么说,便是问,“梁冰家的嫂子,回来了么?”
“回来了。”听到这话,秀姑有些不悦,却也没说什么,只是朝着外面看了看,便靠进一些江巧道,“你可不知道,她之前不是说要去卖我们的剪纸窗花么?后来便来了贼人,你猜是怎么着?”
“哇”
潇潇听到孩子的哭声,便站起来去哄孩子去了。
江巧则是傻的摇摇头,这寨子里的事她本来就不是很清楚,再加上梁冰家的是个能干的,她便更不会想的远了。
秀姑见她不猜,便撇撇嘴,“江娘子,你可不知道。那梁家嫂子从寨子里离开之后,便去了城里。城里卖窗花的空,便丢了马车。”
她说到这里,倒了一口气,看向江巧,“您说说,要是按道理来说,这马车丢了,她不是得赶紧回来么?”
按道理说,是秀姑说的那样。
江巧便是点点头,“然后呢?”
“可是人家愣是没回来,将所有的窗花都卖完了,又在城里买了孩子的衣裳啥的。回来已经是年三十了。”秀姑没好气地道,“你说说她,这事放谁身上不生气。她是这么说的,可寨子里的人却不这么想。”
那倒是。
当然不会那么想了。
她离开了,车陂贼人赶回来,她又没回来。等到天下太平了回来了,饶是谁都不会相信她是丢了马车不敢回家的。
江巧朝着外面看了看,“那梁嫂子呢?”
“现在总算是消停了。”秀姑努了努嘴,示意她往外面看,“前几天又说要养猪呢。要下山抓猪崽子。没人跟她去,这几天正游说寨子里剩下的男丁呢。”
江巧听到这话,才点点头,这事像是梁冰家的做出来的。
人倒是不是坏人,可是做的事情么,就是不那么让人觉得舒服。
正说话间,门被推开,就见梁冰家的从外面走进来,手里端着一个大碗,像是饭菜。
人还没站定就听她的声音传来,“江娘子,你这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到也不是什么风。”江巧扶了扶鬓间的花钿,“梁家嫂子,您可是圆润了不少。”
梁冰家的便是脸一红,“我怎么圆润了呢?这一日一日的操心,没瘦么?”
“没有。”江巧摇摇头,实话实说道,“梁大哥的伤怎么样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梁冰家的叹了口气,在孩子们旁边坐下开,靠主桌子一角放下自己的饭碗,“我这见天伺候着,好吃好喝供应上,人家也是对我指手划脚的。真是做女人真难啊。”
此时,一旁的秀姑撇撇嘴,“你有什么可难的,闯了祸有人给你擦屁股,梁大哥给你扛事。你只管闯祸。天底下没比你活的更舒心的了。”
秀姑说完,梁冰家的脸色就难看起来,郁闷地看着秀姑,“你是成心跟我过不去吧?”
“别动。”梁冰家的就要拍桌子瞪眼,却被当即就劝住了,“我想,你应该还有没说完的吧?”
果然,秀姑才说完,梁冰家的便不悦地道,“你别想着挑拨离间。这江娘子是最贤惠能干的。我来找她帮忙也是无可厚非。”
“瞧瞧,悄悄你们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
“江娘子能干不假,但是给你帮忙就算了。”秀姑一句不让地瞪了一眼梁冰家的,“她是我们整个寨子的恩人。你别想着给她找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