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说不来的。
这一说起他喜欢的小戏子来,他脸色都变了,欢喜地笑着,“姐,我跟你说,可是没有比她再好的人了。”
“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是不?”江巧将这必须的一说。
就见栾超摇摇头,“琴棋书画,我会就好了。”
“就只会唱戏啊?”江巧笑着道,“那不是一抓一大把吗?听说父亲之前就想给你议亲,听说那家的小姐可是琴棋书画无一不通的。”
“我就是不喜欢那种。”栾超冷冷地道,“琴棋书画能怎么样?貌丑就是容不下。”
他这话也完全没问题,长得丑的确是很难让人靠近,可是那家孩子真的丑么?
谁知道呢。
江巧没再说什么,两个人不过闲聊几句,灵珊便抱着笔墨回来。
见栾超在铺子里,松了一口气,“超哥儿在呢?”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栾超好奇地看着灵珊,“你怎么得罪了郁侯的?”
“我哪里是得罪了郁侯?明明就是他们故意找茬。”灵珊叹了口气,用平时跟江巧说话的方式跟栾超说话的时候,就见他脸色冷下来,“你这小丫头现在越来越猖狂了,跟谁说话呢?”
“我”灵珊发现自己说话确实是猖狂了,连忙道,“超哥儿,我知道了。”
“超哥儿,你早点回去吧。”江巧这时候下了逐客令。
栾超便离开了。
待他离开,江巧让灵珊看铺子,自己则是出了门去。
南曲班子在一个僻静的巷子里。
外面看跟别的住户区没什么不同,但是,走近了看就有很大的不同了。
江巧镇静地走进巷子里,目标明确地朝着三强打听到的那个小戏所在的地方。
江巧走进那精致的小院子的时候,就见一个小丫鬟在院子里忙活。
见到有客来,她好奇地看着这个素未谋面的女人,“这位娘子,是不是走错了?”
“蔷薇姑娘是在这里住么?”江巧认真地问。
那小丫鬟好奇地看着这个女人,点点头,“你是?”
“我是栾超的姐姐。”江巧表明来意,也不往里面走。
就在这时候,从屋里走出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这个想必就是蔷薇了。
江巧看着女人趾高气扬地从屋里走出来,对他的小丫鬟说,“不是告诉你了么?闲杂人等别让进院子来。”
“小姐,这是栾大爷的姐姐。”小丫鬟尴尬地说着。
就见蔷薇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您怎么来了?”她说着,一把将江巧的胳膊挽住,“来,快屋里坐。”
江巧将自己的胳膊从她的臂弯里抽出来,“不用了,就是听说舍弟给你添麻烦了,这次来是”
“哪里有什么麻烦的。”不等江巧说完,那蔷薇便已经殷勤地将她让进屋里,“来,快里面坐。我这小地方,您别嫌弃才是。”
“超哥儿能来得了,我没什么不能来的。”江巧走进屋里,打量了一下屋里的陈设。
不能说雅致,更不是那种有情调。总之,就是马马虎虎的堆砌。
值钱的堆了一堆,可压根也看不出什么好来。
蔷薇招呼丫鬟端茶的空,江巧坐下来,只是等着。
等她坐好之后,才缓缓地道,“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没别的要求,秋闱之前,别再让超哥儿分心了。”
闻言,那蔷薇径自委屈起来,“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哪里是什么红颜祸水。大爷来,我也没法子让他走呀。”
“那就等我家老爷打断他的腿,我看看你有法子让他走没有。”江巧冷笑一声,“无妨,他若是今年秋闱不中,那到好了,以后仕途无望,你不会只是想让他跟你在这逼仄的小院里过一辈子吧?”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