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

她只是低头看了看卿子晏刚刚打出去的那个阵法全貌，然后就彻底明白了卿子晏的打算。

无他，刚刚那个，是个十分巨大的献祭阵法！

托小灰鸟的福，泯然才能遍观所有感兴趣的阵法图案。至少这会儿，泯然能一举猜出来，卿子晏究竟想做什么。

“卿子晏！你竟想用在场所有人为祭，好换自己飞升！你是不是真的疯了？”

此刻的知破军也反应过来，顿时脸色铁青。怪不得这人根本不在意自己是否会跟仙道修士说他的事，原来是因为，卿子晏本就不打算继续在涟源大世界了。

他竟是想用这么多活生生的人命，献祭给天道，来换自己飞升！

可以卿子晏的自身天赋，他本可以按部就班的修炼，好让自己飞升啊！

而且，天道不是维持世界正常运转的吗？它为何要接受卿子晏的献祭，‘吃’掉自己的子民？

“我可没疯。”

卿子晏眯了眯眼，看着头顶上虽然看不清楚实体，但明显可以感觉出来急促的催促之意的天道，忍不住微笑。

“是咱们涟源大世界的天道需要我的献祭。你感觉不出来吗泯然？它早就已经饥渴难耐了。不然，你以为这些年来为何从来没有修士飞升成仙？那是因为，那些即将渡飞升天劫的修士，都被养大了他们的天道给‘吃’了啊！”

“只是可惜，这些年，因为越来越没人敢于渡天劫飞升，无法召唤登天梯，无法打开天门！所以涟源大世界的灵气越来越匮乏，修士的资质也越来越差，也就越来越没人给它吃了。毕竟如今，怎能比得上万年之前那个群英荟萃的年代？”

“而我，作为新一代天命之子，为天道出谋划策解决烦忧，不是理所应当的？”

卿子晏笑着看一眼泯然，充满了遗憾意味。

“其实，泯然，我还真的想过要将你当成女儿看待。毕竟你并没有实力，天赋也不好，天道吞噬了你又有什么用？但是，我却忘了一件事，这世上，只有两个人的气运天赋灵气以及一切是天道无法吞噬的。二十五年前是李酒，如今，是你。”

“看来你身上，果真一丝不差的继承了李酒的一切。不仅是她言出法随的能力，她的本命骨，甚至连她异界之人的气运！都传给了你！”

“你说，你是我的女儿，可你怎么就这么幸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