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等还下不来这样的决心。”
“可如今……他们至少告诉了我们一个道理,那便是……在朝堂上,指望这昏君是没有用的。能否众正盈朝,靠的不是那昏君的吝啬,而是要让他们知道,我江南数省可以虽是众志成城,可予以他们迎头痛击,方才是最正经的事。”
“正是。”
“噢,还有一事,派人去见了淮王吗?淮王殿下……怎么说?”
“他怕事,起初还见了我们的人,与我们的人谈古论今,后来他突然听闻周应秋遇刺,似乎觉得蹊跷,便立即闭门谢客,装起病来了,我们已接二连三派了人去求见,他也不肯见,只说身体不好,不便相见。”
“呵……”首位上的人露出了讥诮之色,道:“这淮王既不敢承担大任,那么……只有指望江西建昌府的益王殿下了。说起来,这位益王本也名叫朱由校,与陛下还是同名呢!”
虽然是同名,不过等到天启皇帝登基之后,这位叫朱由校的益王,立即就自己改了名,叫朱由木。
有人道:“只怕他也未必肯。”
“谁没有希图大位之心呢?只是害怕罢了,先去接触一番吧,倒也不急的。”
“好,我这便去安排。”
说罢,这坐在首位上的人,随即站了起来,口里道:“要有两手准备,倘若那昏君能乖乖就范,这件事也就罢了。可为了防范于未然,还是做好最坏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