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地把他们带到另一边坐下,说首席执行官正有事,请他们耐心等待。
态度太过友好了,透着不正常。
“不太对劲。”宁鸽等他走了,才低声对裴寒说。
裴寒问“什么不对劲?”
“我感觉不到敌意,”宁鸽说,“问题是,我也同样感觉不到他们的善意。”
裴寒眯起眼睛,“和昨晚矿道里那些东西一样?”
宁鸽摇摇头,“不是。因为我也同样感觉不到你的情绪。”
裴寒默了默,“我是真的。”
“我知道。”宁鸽说,“我觉得,是一上顶楼,我感受别人情绪的能力就被屏蔽了。”
就像耳朵突然聋了,眼睛突然瞎了一样,向导的那种感受力就这么消失了。
宁鸽盯着裴寒,把精神触手探过去。
裴寒的耳根刷地红了。
“不过我的精神触手还能正常使用。”宁鸽下了个结论。
裴寒有点崩溃,喉结动了一下,俯身过来,贴在宁鸽耳边。
他低声说“宁鸽,你用我做实验我完全没有任何意见,可是下次,你能不能提前告诉我一声,让我有点思想准备?你这样随时随地突然来一下,我真的……有点坚持不住。”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