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借位,他亲得毫不含糊。
他吻了她一会儿,才分开一点,“放心,我刚才就把整个剧场封好了,绝对不会有任何人进来打扰我们。”
他还在对陆镌打断他俩的事耿耿于怀。
宁鸽忍住笑,心念一动。
裴寒现在就是舞台本台,立刻通过了她天马行空的念头。
舞台上忽然多了简洁朴素的床和桌椅,布置一如羽山上大弟子裴寒的房间。
宁鸽又动了动念头。
两个人的衣服跟着都变了,宁鸽换成了师祖那身正红色的衣服,梳着发髻,插着步摇。
裴寒身上变成了羽山大弟子那件肃穆禁欲的黑衣,交领里露出白色的中衣,遮得严严实实。
宁鸽直截了当地去解他的衣服。
裴寒低头看她,眯了眯眼睛,“师祖这次真的打算对徒孙下手了?”
宁鸽一边把他按坐在床上,一边说“没错。忽然想尝尝窝边草。”
她松开他的衣领,摸上他的锁骨。
窝边草一脸清冷,没有反抗,表情还有点听天由命,好像真的被人欺负了似的。
演技不错,装得超像。
“师祖……”他低声叫她。
宁鸽身后展开巨大的洁白的翅膀,长长的羽毛在舞台的灯光下闪耀着光泽。
她不客气地压下去,一对大翅膀跟着合上来,裹住裴寒。
心想这个地方其实还是挺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