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心看着三阿哥这么一直哭着,四爷便将三阿哥交到了乌拉那拉氏的手中。
倒也是想悄悄看看说三阿哥那话到底做不做得准,且都说小孩儿最是能看出一个人好坏了,乌拉那拉氏这般蛇蝎心肠,定然哄不好三阿哥的。
可若是乌拉那拉氏真的哄好了、、、、、四爷不好多想,原是只有一分信的,这会子且不知比一分又多信多少了。
只见乌拉那拉氏抱着三阿哥,瞧架势,确实是个会哄孩子的,轻轻的拍一拍颠一颠孩子,说来也是奇了,三阿哥还真没一会儿的功夫便不哭了。
乌拉那拉氏也没有抱着孩子就不撒手了,见三阿哥不哭了,乌拉那拉氏便将三阿哥亲手交给了奶娘,眼神儿里还带着些怜惜和不舍。
四爷冷眼瞧着乌拉那拉氏和三阿哥,这会子心情绝算不上好,这会子倒也开始怀疑是不是福晋有意安排的了,可偏着怀疑中又带着五分信,直让四爷心头不快极了。
倒也不想在钮祜禄氏的院子里多呆了,四爷只稍等了片刻,瞧着奶娘将三阿哥抱进去了,便借口有事儿,带着年甜恬回了前院儿。
回了前院儿,四爷自也是不舍得将心里的气儿给小格格受,便先让小格格自个随意歇着玩着,将自个儿关进了书房里。
苏培盛心里着急着,若是让主子爷这般自顾自的气着,还不知道得什么时候才能消气儿呢。
先前四爷气的最长的一次得有一个月,那一个月里日日瞧着四爷不悦的脸,下头的人且吓都要吓死了,有点儿什么错四爷都是要重罚的,实在难挨着。
这会儿既是年主子也在,苏培盛忙示意了小德子,让年主子瞧瞧什么时辰合适了,稍稍劝主子爷些个,直让人这么气着,对身子也是不好。
小德子忙将师傅的意思给主子说了,年甜恬呷着茶,也没说去也没说不去,只说再等等看。
要年甜恬说实话,心里是不想去的。
不过是几个人故意说了些个话乱了四爷的心,且让四爷多想想,自然也不难看出些个端倪来,实在不必她特特的上前卖弄聪明去。
若是她说了真话四爷不信,反倒是又觉得她要陷害人似的。
再者说,三阿哥是钮祜禄氏的孩子,她着实不想替旁人的孩子美言什么,一点儿落不到好。
且瞧着四爷现下宠爱她的劲儿,月月还特特叫太医来给她请平安脉,弄得她都没机会吃避子药,这般有自个儿的孩子也是早晚的事儿。
等她再恢复恢复身子,说不得明年这时候也就差不多,她如今不仅得为自个儿打算,自然也得为孩子未雨绸缪。
三阿哥不得四爷喜欢,于她来说是好事。
更别说她现下对四爷的态度和心思也不同于刚开始了,她想在后院、乃至后宫中求得四爷的全部的喜欢和爱,现下心里也是容不太得四爷和旁的女人的孩子了。
可不去,又像是显得她没心没肺似的,四爷那般在乎她,平日里也关切在意的紧,若是这会子自个儿吃吃喝喝不去哄四爷,倒也是让人心里不是滋味儿。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