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了数,且叫人将这些个大人都盯紧了,以防出了什么偏差,他倒也好及时处置了去。
遗诏不遗诏的倒也不重要,便是没有遗诏,邬师爷倒也早有准备了,总归是能叫他名正言顺的登了基,只是需得大费周章些,中间儿更是一个环节都不能出了岔子。
但凡不对一点儿,他便得万劫不复了。
四爷心中且细细思量着,不过对着景顾勒,倒是不愿意做出什么思虑深重的样子来,且还对景顾勒笑着,抬手揉了把景顾勒的发顶。
“阿玛且都没看出来,你竟是个这般细致的,你说的这些阿玛都记住了,不过你再不可告诉了旁人知道吗?”
“且把这事儿忘了去,阿玛知道你是好心,可万一叫人知道了,怕是得出了大事儿,便是连你额娘都不要说的,你额娘如今身子重了,且不能叫她总操心着你了。”
景顾勒重重的点头,自也是知道厉害的,这也是他为何犹豫到现在才与阿玛说了。
他自个儿暗自注意的这些事儿,就别说身边儿伺候的了,便是连日日与他同吃同住的吉布哈都不知道。
见景顾勒绷着小脸儿应下了,四爷便也跟着放心,这会子且笑着将景顾勒抱起来“这恭房腌臜地儿也难为咱们爷俩儿待了这么久,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爷俩儿都闹肚子呢,且叫人笑话去了。
景顾勒揽着阿玛的脖子,当即便明白了阿玛的意思,且佯装着难受的样子用小手捂着肚子,且都出了恭房的门儿了,还哼哼唧唧的嘟囔呢,那声儿正好能叫周围伺候的人听见了。
“阿玛,我肚子疼,怎么就拉不出呢?”
四爷面上着实关切着,这会子用手掌轻轻的抚着景顾勒的背。
“要不阿玛给你请了太医瞧瞧吧,是不是刚刚喝了冷风了,你若是不愿意瞧太医,阿玛先给你倒些个热茶喝喝也使得,且等等看,若是一会子还疼,那就得瞧太医了。“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