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九章变与不变(1 / 2)

“且都安排好了,这才让奴才放出些个遗旨的风声,令八爷等垂涎皇位之人具不敢趁机轻举妄动,算是暂时稳了局面。”

“先帝爷一早便知道您的打算,却没有任何怪罪的意思,也没在您跟前儿点破了去,怕您失了着孤注一掷的勇气,便只是叫奴才多盯着些隆科多,若是隆科多动作了,便叫奴才换了真遗旨上去,免得叫您难做了。”

“奴才在乾清宫伺候这般多年了,对这儿的一草一木一事物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昨儿隆科多大人只一动,奴才便发觉了去,夜里便悄悄撬了锁给换了去。”

“如今那一份就在奴才的房中,藏在床榻之下,您且赶紧的叫苏培盛处置了去,不可多留。”

四爷忙不住的点头,且又听魏公公说着。

“先帝爷说了,先帝爷虽是不气您,却气给您出谋划策的,今日下头的人敢给您出掉脑袋的主意,明儿就有可能另侍奉了新主,且叫您防备着些。”

“有些时候同为血脉相连的亲兄弟还需得多留个心眼儿,更何况是您名义上的舅舅呢?”

“以前您亲近隆科多,是因着要亲近佟佳家,要借势,以后您是皇上,隆科多对于您便得是臣子的身份大于舅舅了、、、、、、”

且听魏公公传达皇阿玛话的时候四爷便有些忍不住情绪了,这算不得什么口谕,他不好跪魏公公,却也蹲下身来细细聆听教诲了。

四爷不住的点头,不住的应着声儿,且听着四爷的声儿似还跟往常一般的,可地上未化的积雪却是传来微小的滴滴答答声,那一小片儿雪且都被四爷的热泪化了些了。

“儿臣、谨遵皇阿玛教诲。”

且将先帝爷的话尽数传达尽了,便也猛然松懈了口气,一时间竟有些撑不住,若不是四爷忙伸手扶了一把,魏公公便得直接倒过去。

魏公公缓了一会子,而后强撑的起身,朝四爷行了大礼,便艰难的起身回去。

说完这话他便也是将自个儿的命交到四爷手中了,自古以来,知道帝王之辛秘的人还没有能寿终正寝的,即便四爷是个心胸宽广的,想来也不容知道他这般要命秘密的人吧。

魏公公心中似明镜似的,可为了不愧对于心,不愧对了先帝爷,他还是一五一十的将话尽数挑明了去,便是死,想来也有那个脸面去见先帝爷了。

四爷回想着魏公公的话,久久未动,好一会子了,这才吩咐了苏培盛将那假遗旨给拿来处置了去,他自也知道多一个人知道他的算计,以后怕是便多一份风险。

可魏公公的为人他着实信任,断然不会对魏公公做了什么赶尽杀绝的事儿了,如今倒也不必明说,等日子长了,便也能让魏公公瞧出来他的为人了。

且等着苏培盛处置完那假圣旨,四爷这才缓缓起身,收了收情绪,回去寻了小格格和景顾勒,倒也不知道他们二人如何了,有没有好好顾着自个儿。

别看这会儿还没见着小格格和景顾勒呢,四爷心中便已然开始泛暖了去,不由得少了几分悲切。

景顾勒昨儿烧了一夜了,今儿快午膳的时候才好了些。

这发烧倒不是因为疹子的事儿,而是景顾勒前一阵子因着康熙爷的病便没吃好睡好,而后又悲伤过度,身子着实虚着,便不小心着了凉。

不过倒也不多严重,上午发了汗烧便退了,只是这般一出汗,却让景顾勒身上的疹子更骇人了些,不禁红着,瞧着那儿一片儿的肌肤都微肿起来。

汗激得景顾勒身上的疹子又痒又刺痛的厉害,景顾勒能醒,全是因着太过难挨了些,这才醒了的。

景顾勒病着便格外粘人些,又时候实在受不了了,便哭闹一阵子,年甜恬看着景顾勒这般样子也不又得心疼流泪,却又不敢怎么抱了孩子,怕碰着疹子了,又叫景顾勒好一番难受。

直到下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