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等着人细细诊脉,又问了平日里都用了什么药,没一会子那女医便收回了手,跪着回了话去。
“回娘娘和夫人的话,如今娘娘的身子确实是因着生产亏了底子去,时至如今娘娘还是气血两亏,这才引得月事不准,刚刚小人细细琢磨了您平日里用的方子,太医们医术高明,小人也着实没什么好改动的。”
“只是想劝娘娘夏日里少贪凉,平日里伺候也莫勤了,您底子虚,夜里定是要歇够好的,平日里多用艾草泡泡脚,向来能在月事上舒服些,且依着如此保养,若无意外,约莫到年底您身子便能利索了,不过这保养不能断,您别瞧着身子利索了便不爱用了药了,旁的小人便也没什么好嘱咐的了。”
年甜恬听到这话,便也知者女医是有两把刷子的,忙点头应下了的,如今夏日里热,她便总贪凉些,前儿还边吃冰镇西瓜边用凉凉的泉水泡脚呢,着实是不好的。
且还没等着年甜恬应声而呢,一旁的陈氏可比年甜恬急,且忙问了那女医去“既是年底娘娘的月事便能利索了,那明年可能怀了孩子去?不会再有什么惊险了吧?”
女医一听这个,忙劝了人“夫人莫着急,可不敢这么快便让娘娘有了身孕去,如今调养好月事才是第一步,便是月事准了身子也还没尽恢复呢,娘娘生六阿哥的时候经了一遭难产,您也是过来人,知道这个最是伤身子不过了。”
“小人说句不敬的话,便是宁愿叫娘娘不再有孕,也绝不能叫娘娘这二年便着急怀了孩子去,只怕娘娘有命怀没命生的!”
女医此话一出,不光是陈氏惊得魂儿都快丢了,便是连年甜恬也霎时白了脸去,之前她总听太医含蓄的话听惯了,哪儿受得住如此直白的话去,且不光是吓得小脸儿惨白,更是叫年甜恬难过,眼泪且都在眼眶里打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