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许是带不得绢花了,可你小外甥女正是年纪合适的,等你回来,怕是启明和瑶光也能开口叫二舅了。”
“许是你也能再添个小格格呢,多备着些也无妨。”
“嗳,二哥记下了。”年羹尧笑着应下了,兄妹二人又说了好一阵子闲话,眼看着年甜恬该去上第二节课了,二人这才没继续。
年羹尧又朝小妹规规矩矩一拜,这才退了出去,谁出了洞天深处,正遇见等候的景顾勒和富灵阿兄弟俩,一口一个二舅叫得亲切,正巧四下无人,年羹尧便也不多拘着规矩了,且挨着个儿的揉了揉小孩儿脑袋,弯着身子嘱咐了几句。
“二舅出门办差,许是一走便是一二年,你们若是有事寻二舅只管来信,二舅在京中也是有些个人的,若出门行走没什么可心人护着便只管指使他们去。”
“你们额娘虽是个炮仗性子,可她素来对人没什么防备,又是好报喜不报忧的,来往家书一贯说自己都好,眼下便劳烦你们多关切着,替二舅给你们额娘撑一阵子腰可好?”
景顾勒和富灵阿忙不住的点头,平日里二舅时常面圣,他们便也三天两头的能见了二舅,着实亲近得不得了,景顾勒自持些,多是说些关心二舅,叫二舅照顾好自个儿的话来,富灵阿仗着自个儿年纪小便黏糊多了,还搂着二舅的脖子好一会子。
二舅背着奴才的时候总喜欢把他抛得高高的,富灵阿也极喜欢这么玩,且等着二舅一走他可就没这个大玩伴了,心中不舍极了,非要二舅现在便同他玩一玩这抛高高,等二舅再归京,许是就抱不动他了。
年羹尧对着小妹的孩子们心爱至极,哪儿有不肯的,不仅抛了抛富灵阿,连景顾勒这么大了还享受了一把,直叫两个孩子高兴的双颊通红,一时间更是舍不得二舅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