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斗的时候,他眼下对儿子的一切都源于嫉妒和不满,这一笔一笔的儿子都记在心里,不会冲动行事叫您为难,等儿子长大了,有的是时候叫他知道什么是后悔呢。”
年甜恬收了收情绪,也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抱了会子景顾勒便罢,眼下二阿哥越发的咄咄逼人了,时不时的做出些个挑衅的行为来,且早晚同齐嫔和二阿哥来个了断,眼下景顾勒能按的下心思,能有此觉悟也是好的,只是到底辛苦景顾勒了,小小年纪便过得这样累。
“唉,不说这个了,同额娘一块儿回去用膳吧,今儿额娘叫人做了你喜欢的太极芋泥,平日里总不许你吃太多甜的,今儿额娘都依着你好不好。”
景顾勒忙笑着点头,谢了额娘去,另又问了身边儿的小德子,午间可做了清蒸鲈鱼,额娘是极爱吃鱼的。
母子俩一路上说说笑笑,谁也没再提那些不开心的,且等着一家子人坐在桌上用膳,四爷瞧见景顾勒手心儿里的伤少不得问了几句,一听说景顾勒是上自个儿额娘的课上不老实了,当即便也没什么同情了,直言合该如此罚了。
敢难为他媳妇?便是亲儿子也不成。
一顿饭没用完,景顾勒又得了双倍练大字的功课,正好伤了左手,下午不方便练骑射了,练大字却是不耽误的。
景顾勒认的心甘情愿,只是心中对二阿哥的不满又多了些,虽是眼下还不是正经对付人的时候,可给二阿哥添些乱子还是使得的,景顾勒顷刻间便有了主意,便等着时机了。
如此日子过得倒也快,且等着四爷和年甜恬再见了郎世宁大人,便是那《雍正帝后图》完工的时候了,郎世宁大人是写实派的,一副一人高的画作那叫一个精细雕琢,连发丝都清清楚楚,竟不比照片差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