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五十七章 如此委屈(2 / 2)

。”

“二哥行为不轨,做弟弟的总有一份点提的责任在,还记得那是前年冬日里的事儿了,那日林大人告了假,阿哥们便难得歇了一上午,儿臣心里惦记着这事儿,一早便去泊靖斋寻了二哥。”

“说明了来意,且还没等着儿臣将那些个劝诫的话说完,二哥便直给儿臣了一巴掌,还叫儿臣管好自个儿的嘴,叫儿臣警醒着些,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要掂量着,若是不帮忙瞒着叫您知道了,不光是儿臣,连额娘都得受了罪去。”

“那时候额娘才只是一个小小的贵人,儿臣深知额娘的不易,额娘不敢得罪齐嫔娘娘,儿臣更是不敢得罪二哥,儿臣不似二哥年纪最长,儿臣也不似弟弟们有皇额娘这般厉害的亲额娘,哪儿敢做什么多余的,只能捂着伤灰溜溜的回去,只当不知此事。”

“原以为二哥待下头的弟弟们皆是如此说一不二,动不动便要拿拳头要挟,谁道这会子听五弟一说,才知道二哥原也是那欺软怕硬的,对着五弟虽是也没什么好言好语,可至少二哥不会对五弟动手,儿臣想想只觉得自个儿可悲的紧。”

“说来都是自家兄弟,皇额娘也素来是一碗水端平,不叫兄弟们有什么差距,儿臣不该说什么出身不出身的,可事实便是如此,且都是皇阿玛您的儿子,为何儿臣便如此委屈呢?”

三阿哥起先是说二阿哥的事儿,后来说着说着便借着二阿哥的事儿抒发自个儿的不满了,乍一看着实不是什么聪明的举动,似如此是对四爷这个做皇阿玛的不瞒,可细究起来,还是因二阿哥的跋扈欺凌而起,如此一哭一牢骚的,不仅没叫四爷生气,反倒极容易叫四爷动了恻隐之心,更是叫四爷愧疚。

四爷虽是个有城府的,可总体也算是个耿直坦荡的人,素来喜欢有什么便说什么的人,故而听得牢骚,听得埋怨,只听不得谎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