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全赖二阿哥的自制极差,冤不得旁人。
四爷不再问旁的了,更是恶心着二阿哥那哭哭啼啼的样子,他的话俱不可信,至于秋月的去留还得叫人细细查验,便不消得二阿哥多嘴了。
“传朕的令,二阿哥罔顾规矩,酿成大祸,自今日起不必同兄弟们一并读书,即刻回宫,日日于太庙抄经自省,在祖宗面前认错去,若无传召不得归。”
“齐嫔李氏,断无教导阿哥之质,溺爱成性,于天家子嗣毫无助益,即刻褫夺封号,降为答应,挪至景仁宫自省,无召不得擅出。”
此一句无召不得归,直叫二阿哥心凉了大半截儿,若皇阿玛一直恼他或是干脆忘了他了,那他岂不是到老死也只是二阿哥,他宁愿皇阿玛罚他板子,如此还可看出皇阿玛对她有几分在意,眼下竟是连打都免了的,只是拘着他,连带着额娘也降为答应了。
如此一来,他一个答应的阿哥,远离是非和兄弟们的阿哥,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被皇阿玛想起来,怕不是一年里只有在皇阿玛祭祖时才能见他一面,这一面能不能见成还两说呢,去年其都是怡亲王代皇阿玛来祭的祖。
二阿哥不光是心凉,身子也跟着失了力气,倒也是这会子了,他才直到以前被皇阿玛厌恶是多么难得,瞧皇阿玛眼下冷静的样子,竟是连一丝丝生气的神色也无的,皇阿玛是真的不想认他了。
二阿哥眼泪还簌簌的掉,被人架出去的时候几乎不能自个儿走,他想求皇阿玛原谅他些,可若是再求只怕皇阿玛更是不想再见他了,二阿哥只得哭着忍着后悔着罢了,连前路也不知该如何打算了。
二阿哥被飞快的送上了一顶不打眼儿的小马车中,不消得叫人绑起来看管,二阿哥已然暂时失了斗志了,软塌塌的如同一坨子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