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九十二章 痛失爱子(1 / 2)

解决了恩特几个,二阿哥难得睡了个好觉,如此便没什么后顾之忧了,只管好好养伤,赶紧的帮着皇阿玛理政去,皇阿玛动不动的便要心疾复发,只怕也长命不了呢。

然二阿哥不知,此时他以为他那活不久的皇阿玛正神采奕奕呢,白日里总有宗亲和大人来探病,四爷只得躺着,未装得像些,他还吃了些个药叫身子略显乏力,且吃完药便止不住的困,白日里尽睡去了,夜里倒是精神的很,全然没什么困乏的意思。

不过四爷精神归精神,自觉演戏颇费力气,便只管同他的小格格歪在罗汉床上,吃着干果点心指示着那被烧得快没命的儿子干活儿。

“陈进忠,快给你们家主子爷将西殿的折子搬来去,有眼色些,别叫你们家爷闲着了。”

这声令下,陈进忠和景顾勒皆是苦笑连连,自入了夜,他们主仆俩就没闲下来过,尤其是景顾勒,他自小被阿玛亲自教导着长大,练大字已是常态,日日一二十张大字都算不得什么。

可自装死来了他阿玛这儿,这手竟一日没闲着,昨儿阿玛叫他学仿写了一整日,待阿玛过了目,觉得父子俩的子很是有几分神韵了,便直接叫他开始批折子了,也不知怎得这样多,景顾勒批得手腕都累得微微颤。

“阿玛,您也把儿子当儿子瞧啊,这大火没把儿子怎么着,着批折子险些要了儿子的小命了。”

景顾勒连连诉苦,幽怨的不行,然四爷确实不吃他这一套,只管哼笑:“谁叫你自作主张,一封信过来连招呼都不打便叫爷和你额娘配合,劳累我们不说,谁道你还那么舍得毁了你的府邸。”

“旁的不说,你那贝子府一砖一瓦真真是用尽你大舅的心血了,什么都给你置办最好的,你这一瓢子油浇得好,如此劳“民”伤财,阿玛多叫你干些活儿可不过分吧。”

得!景顾勒自知理亏,瘪瘪嘴只得认命给阿玛干活儿去,不过多少也跟阿玛讨价还价着,琢磨着再敲阿玛一笔,好好给他翻新了院子去。

不过时机不好,景顾勒这说话七弯八绕的还未来及讲到正题了,忽得外头巴彦来报,给四爷递了外头的信儿去。

刚刚二阿哥叫人解决了恩特几个,四爷这便知道了,且看了几遍,到底还是轻叹了一口气。

“果真是他有了异心,原爷还觉得他知道悔过了,可谁道还是一再的走眼,他眼中除了有这皇位还能有谁,连自己的孩子都能不顾,连自己的手下都可随意抛弃,爷再病个两日,只怕他便要做到爷头上来了。”

年甜恬凑过去一目十行的看了看,心中倒没什么意外,总归二阿哥不是她的孩子,又是这般境地了,她就是要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了人去,也就四爷还挂念着一份亲情,总对下头的儿子们还抱着几分期待。

然二阿哥所作所为不止这些,巴彦犹豫着,到底还是将发现的几分不对禀明了万岁爷去。

“回万岁爷,下头的兄弟们还发现一事不对,只是眼下还没查明,只是几分猜测罢了。”

四爷颔首示意,只管叫人说去。

“下头的兄弟们刚刚查验恩特几人时,发现除了恩特身上的伤口是被寻常长刀刺伤要害之外,另几人的伤口却是有些怪异,一来是长口细窄,不似寻常佩刀,而来是出刀的角度也不像是寻常的招式,然侍卫无论一等二等,一招一式皆是军中定数,便是事发突然,也不会出了这么蹩脚的招。”

巴彦告罪一声儿,只管取了腰侧的佩刀给万岁爷和娘娘演示着,军中的招式多是直来直去、大开大合,阿哥们身边儿的侍卫皆是八旗子弟,连的招便也想同,然想着那几人身上的伤,多是斜进斜出,为了叫人迅速毙命,还拧转了刀柄,给这伤口多添了一道弧度,此招真不是军中有的。

“据此,臣和下头的兄弟们便有几分猜测,二阿哥身边儿只怕还有另一股势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