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只是……”
“便它不借云阙山之名,也自有人会忌惮云阙山之势。”赵莼才问话完,心里便已琢磨出来了其中关窍。
正如她作为真阳洞天弟子外出行走一般,虽极少以师尊名义行事,但旁人也多多少少会因为亥清的凶名,而对她高看一眼,或是大开方便之门。景华派也是如此,再是抛开与云阙山的关系,这些不敢大肆反抗的势力,所畏惧的也都是徘云大尊周娥,及其身后的周仙人罢了。
“我与云阙山之人少有交集,更从未遇见过景华派弟子,却不晓得这几人寻我有何要事。”赵莼暗自发问,却无答案,只看对方非要见她本人的做法,便知他等并不信任岳涯,故也不会在拜帖中言明缘由。是以这拜帖留不留下,倒都无用了。
她淡淡一笑,吩咐岳涯将她出关一事传布出去,心道景华派之人此时必然不曾离开众剑城,而是在近处等着的。
果不其然,赵莼只在丰德斋内等了两日,岳涯口中的景华派等人,便已迫不及待登门拜访了。
……
丰德斋,内堂。
赵莼敛衽端坐于正中主位,使岳涯将景华派三名真婴修士迎了进来,唤他等一一落座,才点头问起这几人的来意。
景华派三人中,为首女子面如三旬,发若堆云,神情虽是镇定,双目却有些惊诧之色,此刻暗暗打量着周遭布设,随后才端详起赵莼来,而她身后两名修士则要年轻许多,一男一女皆若少年人,神态有些轻浮张狂,即便是在赵莼面前有意做了收敛,却也不难让后者一眼洞察。
张勤早有听闻过赵莼之名,但见其真容还是头一遭。
她随岳涯入内堂时,便险些被四周的布设晃花了眼,这些价值千金的珍贵之物,常人见了必是要心动一番,此刻却被随意摆放在堂内做了布景之用,即可见这丰德斋的背后主人财力有多雄厚了。兀自咋舌之际,却不晓得这是岳涯有意为之,为的便是要杀一杀景华派弟子的锐气,免得在赵莼面前再行无礼之事。
回家了,明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