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若此,也不必请动其师出面,自己就能斩下陈丹佑来,叫辜秀宁惊讶之下,又多了几分佩服。
一见掌门身死,剩下的丹罗派弟子便再无一点异声,俱是神情麻木地瘫坐下来,留候朱玄派之人前来处置。
辜秀宁左右看了几眼,心中已然有数,她的想法同秦玉珂一般无二,也是将开启护山大阵当做首要之事,陆丰的下落倒成了其次。
“这老贼既然死了,我等现在就可将祖师迎回山门,就劳请道友在此等候片刻,我这就去迎了祖师过来。”辜秀宁这才有了些许兴奋之态,只等秦玉珂点了点头,便立时动身离去,一面知会骆成遗等人,一面又去与赵莼聚首。
她动作也快,才过了片刻功夫,就把手拿净瓶的赵莼给请到了川丈山前,秦玉珂也是这时才知晓,原来陈丹佑占下的那方洞府就是朱玄派的祖地,亦是护山大阵的阵眼所在。
倒怪不得其间禁制威力如此可观了。
赵莼踏入其中,顿觉神情舒畅,有众多灵机涌流过来,手中净瓶亦随即出声道:“我派山门之下有聚灵、攻杀与守御三重大阵,其中攻杀大阵已被扶微宫设法损坏,守御大阵便正是我将开启的阵法,至于这聚灵之阵,丹罗派这些年也是受用不少啊。”
此等汇聚灵机的手段,各家宗门几乎都有,赵莼并未觉得惊讶,只是轻笑道:“有此阵法相助,道友便能暂时解脱净瓶之身了。”
邬檀青回之一笑,又请赵莼将净瓶置放于面前青石之上,等待良久后,一抹清气才从瓶口冒出,逐渐凝现在了赵莼面前。
“凭这等残躯败体,竟还能启用护山大阵,我朱玄派也算命不该绝了。”邬檀青语气幽幽,说不出地惆怅寂寥。
赵莼仿若未觉,却也拿了笃定的语气与她说道:“邬道友看好此地便是,其余事情在下自会出手。朱玄派现已夺回山门,想必也瞒不了外界多久,等在下解决完扶微宫的事,道友再放心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