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练,毕竟,长空城中的长空殿所有事物,就是他全权在处理。
大半年下来,长空殿中的种种仙家之物传遍江湖,北地但凡有能力派出人马长途跋涉的,皆是在长空城设下了据点。
对这种场面,尹志平已是驾轻就熟,几天时间,不知道多少大小江湖势力的拜见,他处理得皆是井井有条。
对那嚣张跋扈的蒙古人,在请示徐天涯之后,尹志平也就任其跋扈,静观事态发展。
几天时间里,唯独让徐天涯出面的,也就只有那大轮寺的几位喇嘛。
出乎徐天涯预料的,这几位喇嘛,乃至那巴思达,态度皆是极为谦卑,言语之间,也只是一些在北地江湖的所见所闻,没涉及丝毫敏感之事。
直到最后,那先天之境的老僧才道出其真实来意,竟是想在长空城设下一据点,以供他寺中游历中原的弟子落脚。
这般来意,徐天涯又岂会不知其真正意思,思及当年在大漠与那老僧结下的因果,徐天涯也没拒绝,允许大轮寺僧侣于长空城中定居,又定下了不许传教惑众的条件之后,便应了下来。
随后与几位老僧闲聊许久,徐天涯这才知道,在藏地,寺庙皆是以的制度存在着,而且因佛法理念不同,也自然而然的形成了诸多派别。
而当年蒙古占据藏地,为了维持统治,这个制度也随之保留了下来,甚至为了优待有功之臣,还对藏地不少寺庙许下了种种特权。
在种种特权之下,藏地佛教在整个蒙古统治地域,传播发现也是称得上突飞猛进,喇嘛的地位,也随着影响的深入,愈发尊崇起来。
而天地异变之后,武学之道的大放光彩,各有传承的寺庙,武学时代的变迁,尤其是先天法王之境的的出现,无疑让佛的影响,在蒙古统治地域,更上了一层楼。
在如今的蒙古,藏地佛教,已然成为了蒙古的国教,更是册封在藏地名声极高的班智达为国师,设下总制院,统领天下佛教寺院,镇压妖魔。
而这次前来京都的使团,便是由那班智达率领……
当徐天涯问及那班智达的武功修为之时,那先天境界的老僧却是摇了摇头,坦言那班智达在长生天未曾降临之前就以佛法精深闻名藏地,而长生天降临之后,更是蒙古境内第一个突破法王之境之人,佛法武艺之精深,他远不及矣。
这大轮寺的几位老僧皆是极为坦荡温和,就连那八思巴,这么多未见,也明显稳重许多,一眼望去,也有了几分高僧气息。
佛道相通,畅聊许久,亦是各有所得,直到黄昏时分,大轮寺几位高僧喇嘛才告辞离去。
“剑心通明意空灵,江湖传闻徐天涯自开剑道先天一道,恐怕并不虚假丝毫了!”
几人走在街道,老僧感慨了一句,随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眉宇之间也是多了一丝忧色。
见状,八思巴问道:“师傅可是担心班智达?”
“金轮切莫如此!”
老僧低沉呵斥:“不管如何,班智达总归是我等引路者,切不可如此毫无尊卑!”
八思巴不甘,但也不敢再多言。
在他看来,班智达破镜至法王,传法藏地,这无疑值得所有人尊敬,但任国师,设总制院统领天下佛道,却是显露了与之前完全不同的面貌。
利用权势,打压异己,提拔亲信,行事毫无高僧前辈之坦荡,反倒是不择手段,歹毒阴险,小人之象。
这种人,他不屑久矣!
“我虽看不透徐道长的武功修为,但也能感觉出来,他之强,天下恐怕无人能敌,班智达虽强,恐怕也不是徐道长的对手。”
老僧感慨出声:“班智达行事向来不择手段,如今在这京都城中嚣张跋扈,招惹祸端啊……”
“中原有句话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中原江湖向来高手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