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为吏部右侍郎,确实可以操作此事。”
“那行!到时候,兵部这边给吏部的推荐到各地任官之名单,还请温侍郎不要不用才好。”
朱慈灺说道。
“不敢!”
温育仁回道。
“甚好,到时候分润就由你们吏、兵二部各拿三成,我会让在西厂的人以解税款的方式先交到户部,户部会有人专门送到你们手里。”
朱慈灺说道。
但数月之后,在温育仁拿到兵部这边的推荐名单,且拿到户部送来的款项后,就直接上疏奏报说,吏部有笔款项来历不明,另外,兵部所选之各地新增巡抚所官吏人多于巡抚所的实际巡防官吏之数,兵部存在吃俸禄的现象,故而请朝廷严查。
接着,温育仁又将一名进京告御状的白杆兵引见给了已升为御史的陈确,然后让陈确上疏当地官吏向他索贿的事。
朱由校在收到这些奏疏后,也明白了温育仁突然和七皇子来往的真正的目的,并因此看了温体仁一眼:
“令弟是个好官啊!这兵部、吏部合谋一起吃些俸禄,甚至售卖一些基层官吏的职位,想必是这两部里已经默许的潜规则吧,他很好,竟主动揭发了出来。”
朱由校说着就道:“传三法司官员,再将吏、兵二部堂官传到政事堂,就在御前审问!另外,东厂去调查他们有没有别的违法事。”
“家弟素来是个不通人情的,也就陛下圣明烛照,他才能如今位列部堂之列,不然,以他的性子,哪能走到如今这官位。”
温体仁笑着回道。
不一会儿。
刑部、大理石、都察院的堂官都到了。
而吏部、兵部的堂官都到了。
而朱由校也因此问道:“谁是温育仁?”
温育仁这时候忙出列回道:“臣温育仁见过陛下!”
“你把你发现的情况给他们说说,他们只怕还不清楚,尤其是你们部里的尚书、左侍郎!”
朱由校说道。
“是!”
温育仁便道:“臣怀疑兵部有官员伙同地方官吏,卖官鬻爵!甚至在吏部多把些官吏之数,而吃空饷!”
兵部左侍郎汪懋芳听后哆嗦了一下,惊愕地看着温育仁。
“你们兵部是谁做了这样的事,就主动站出来吧,朕已经让东厂去查了,难道,你们真的要东厂调查回来再说吗?”
朱由校问道。
谁都知道,东厂名义上调查,但就是栽赃!而且是直接往谋反上栽赃!所以,如此此时不坦白,无疑下场会更惨,会直接背个谋反之罪。
所以,汪懋芳还是颤抖着承认道:“臣有罪!但臣也是被七殿下逼的呀,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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