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得有诚意。刘皇叔还三顾茅芦。”蒲达语气充满信心。
胡亮摇摇头,语气灰心:“刘皇叔是没有见着孔明,可是子重是已经见面的,断然拒绝了。”
“明之,汝怎么知道孔明不在家?”蒲达的话说胡亮惊奇不已。
胡亮不禁愕然,问道:“刘皇叔再次去,不是没有碰到孔明吗?”
“那是孔明不想见他们三人,那个理由而已。”蒲达打量几里之路的东边的官宅,若有所思问道。
“这个倒有可能。”胡亮想了想,点点头之后突然又想起一个问道,“但是他已经下定决定做一个汉人,这个非常关键。”
蒲达想了想,点点头说道:“这个确实存在,不过你忘记一句名言。”
“什么名言?”胡亮感觉自己跟不上他的节奏。
蒲达意味深长地打量他一眼,说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在下通过多年观察,子重是一心一意做汉人,未必能够答应。”胡亮是看着他长大的,知道他的志气与愿望。
蒲达摇摇头,用一种低沉的声音说道:“此一时彼一时。况且吾等二人太少了,不能代表犹太人。”
“刚才有一个女人在后面偷听,她会不会把这个事情讲出去。”想到那个女人的尖叫声音,胡亮依然胆战心惊。
蒲达摇摇头,肯定回答:“这个不会泄露,放心好了。”
“如此就好,那个女人是谁,竟然在屏风后面偷听。”胡亮还是有些不太放心。
蒲达想了想,说道:“子重家里没有丫环,估计应该是他的夫人,他的夫人自然不会泄露。”
“子重的夫人如此厉害,这个是好事还是坏事?”胡亮有些担忧后宫问题。
蒲达沉思一会儿,说道:“他的夫人是书香世家,温柔贤淑,是不可多得的那种贤妻良母。”
“那她为何躲在后面偷听?这个不是贤淑女人做法?”胡亮听了,不禁皱眉。
蒲达笑了笑,摇摇头:“说来这个与小圣人有关。”
“什么,小圣人要求家里女人把男人管好吗?”胡亮想了想,好像小圣人从来没有这种说法。
蒲达又笑了笑,摇摇头:“小圣人从来没有要求家里女人把自己官人管好,而是要求官商分开,害怕商人把官员拉下水。”
“子重家境确实一般,没有丫环,就是那个下人也是自家子侄,原来是他家里娘子害怕吾等拉他下水。原来如此,害得在下担心将来后宫干政。”胡亮听了此话终于放心。
蒲达点点头,笑道:“此人确实是一个清流,又是官员,在大宋治理过,对于以色列这种小国应该是轻车熟路。”
说到后来,蒲达越来越严肃认真。
“蒲公高明,现在第二步应该怎么走?”胡亮一边赞同,一边担心不已。
蒲达略一沉思:“三天之后景夏(耶永华字)会长送粮来西县,整个西部竹忽以他为首,法子应该很多吧。”
“可是只是耶会长他们,不能代表西部的竹忽商人,如果去了子重那里,又要吃被驱逐出来。”胡亮眉毛一皱,眼里尽是担忧神色。
蒲达点点头,淡淡说道:“这个在下早已考虑,已经信函一封,让耶会长多带些竹忽人来。”
“如果都是竹忽商人,胡人一定会怀疑,不会放他们来西县吧?”胡亮还是担心不已。
“明之担心有理,”蒲达点点头,“吾让耶会长以竹忽商人为主,汉人及色目人为辅。”
胡亮恭恭敬敬一礼,敬佩说道:“蒲公高明,在下佩服。”
蒲达一边抚须,一边喝茶,心里愉快之极。
“汝现在才想起这些,早已日落西山,岂能办事?”但是此话他千万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