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剧变化,面部表情也大变,变成了仿佛被男人抛弃妇人一样,忍不住鼻涕眼泪直流。
一个胡人想了起来,他一边啊啾,一边说道:“毒气弹,毒气弹。”
其它胡人才终于想起保安团的毒气弹,可是已经晚了。
胡人还想射击,可是他们个个一边打着啊啾,一边鼻涕眼泪直流,却感觉始终不能一心一意射箭。
即使勉勉强强把箭矢射出,不是歪歪斜斜就是失去原来的威力。
李涵铜趁机拔出宝剑,大声喊道:“杀过去,杀胡人。”
“杀胡人。”所有战车营将士纷纷拔出宝剑,一起大声呼喊,一边向着胡人冲去。
这一下胡人茫然了,他们究竟是使用弓箭还是使用大刀。
眼前应该是使用大刀,可是千夫长没有发出命令,不禁一起向着雾西看去。
雾西打了一个啊啾,也大声喊道:“杀死南蛮。啊啾。啊啾。”
虽然他极为狼狈地啊啾不停,但是还是及时下达命令,胡人扔掉手里弓箭,纷纷拔出大刀。
胡人穿着一身黑衣,显得极为阴森。
战车营穿着花花绿绿的迷彩服,脸上罩着黑色面巾,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胡人犹如一波黑色浪潮,战车营仿佛绿色浪潮,最后狠狠地撞到一起,掀起涛天巨浪。
李涵铜刚才杀死两个胡人百夫长,又是第一个从地道冲出来,全身所剩力气无几。
经过刚才短暂休息,他力气有所恢复,他依然冲在最前面。
不过这次他的十个亲兵紧紧把他包围在中间,到了后来,队长甚至跑到前面去了。
李涵树大喊一声,加快速度,最终冲在最前面。
雾西已经看见李涵树是一个军官,不禁大喜。
眼泪鼻涕太多了,让他对战车营气恨不已。
按照雾西的脾气,他一定把战车营臭骂一声。
可是他选择地忘记了,胡人在嘉定及西县都使用的毒烟战术。
也许在胡人思维里面,只能他们使用毒烟,不允许别人使用毒气弹。
现在他看见这个军官,虽然不能不能口里出气,但是他相信他的大刀同样帮助他出气。
他也不顾自己啊啾不停,也不顾鼻涕眼泪横流,右手握住大刀,恶狠狠地向着桃根砍去。
李涵树一看是对方的千夫长,也不敢大意,右手握住宝剑,狠狠地迎接对方的大刀。
对方是一把厚背鬼头大刀,刀背上面还有十个铁环。
它不但外表吓人,声音更是吓人,挥舞之间就咣啷作响。
李涵树并没有与对方硬砍,而是一沾即走。
对方如果退却,他马上跟上。
他犹如一个牛皮糖一样,对方进,他就退后。
当然他不能真正后退,而是四周游走。
这里场地比较宽阔,正好施展他的这种战术。
雾西看见桃根躲闪,心里大喜,这个南蛮不敢与他硬拼,显然不是他的对手。
想到这里他手里大刀挥舞给更加凶猛,大刀呜呜作响。
舞着舞着,雾西觉得有些不对劲。
对方手里是一把轻灵的宝剑,而他手里则是一把厚重大刀。
短时间他挥舞还可以,但是时间长了,最先吃亏还是自己。
他大喊一声,手里大刀向着雾西挥舞几下,然后扑向另外一个人。
此人正是李涵铜,他一看此人装备,料到职位必定在他之上。
李涵树正要扑上去,被一个百夫长缠住,一时无法离开。
李涵铜看见胡人千夫长过来了,并没有退却,反而上前。
双方一个持刀,一个持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