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人对自己说对不起,可是额头传过来实在痛苦,他不由得捂住自己的额头。
就在徐清叟满脸疑惑之际,感觉有人把自己向着屋子扶去,然后在椅子上面坐下。
当徐清叟捂着额头坐下之时,发现有人竟然在自己面前跪下。
他不明白为何有人给自己跪下,却听到谢得的声音传入耳朵:“徐相公,小人撞到大人,现在给徐相公赔礼。”
说完,徐清叟就听到有人砰砰在地面磕首的声音。
“得之,不必多礼,这个不是汝之过错。”徐清叟不禁大惊,急忙站了起来,把谢得扶起。
徐清叟虽然痛恨谢得把自己撞得头晕目眩,但是此人已经给自己磕首道谦,他想狠狠地训斥一番,不知为何出口反而变成安慰。
“下人无礼,是在下没有教好,请直翁批评则个。”谢方叔急忙上前替族人谢得赔罪。
徐清叟刚才他确实气愤之极,但是谢方叔主仆两人态度极好,只得作罢。
不管怎么说,谢得也是当今丞相谢方叔的族人,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谢方叔打量这一切,不禁脖然大怒,厉声训斥:“汝已经成年,为何还是如此毛毛燥燥?”
杀人一万,自损三千,这是古话。
谢得刚才转身过来,有急事相向谢方叔禀报。
没有料到,他的额头恰好与要出门的参政知事徐清叟相碰。
他走得急,没有料到徐清叟也走得急,两人都撞到眼冒金星。
还好,他眼疾手快,没有让徐清叟倒下。
更幸运的是,徐清叟虽然已经年届七十,但是身体硬朗,除了额头有一个红肿大包之外,没有其它大碍。
否则徐清叟如果出现意外,他死的心情都有。
“禀告两位相公,太学的学子也上书了。”谢得强忍头部传过来的剧烈痛苦,一边拱手一礼,一边急忙把知道事情禀报出来。
刚才他只得禀报谢方叔,但是他现在精明了,向着谢方叔与徐清叟一起禀报。
谢方叔与徐清叟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交换一下眼色,发现对方都有一丝慌张。
谢方叔面部虽然沉着,但是声音还是有一丝焦急,问道:“情况究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