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一片茫然,根本不知如何处理此事。
“清官难断家务事,此事有些为难。”赵平看着梁山秋的沉思样子,也不好强迫他。
梁山秋脸上显现为难之色,有些不好意思:“禀告小圣人,此事凭借小圣人作主。”
这个梁山秋对于此事也没有多大主意,反而把皮球踢了回来。
赵平决定把情况了解清楚,招手示意种华进来。
“子丽,这个纸条是哪个给尔等的?”赵平决定把此事来龙去脉搞清楚。
种华稍为一想,随即恭恭敬敬一礼:“禀告小圣人,此纸条乃是云顶寺一个小沙弥所给。”
“小沙弥多大?”赵平觉得有些不对,继续问下去。
种华想了想,立即禀告:“禀告小圣人,此人年齿不大,也不过十四五岁。”
“十四五岁?难道是他偷偷跑出来,这个不可能!”赵平围着案几走了几圈,“既然不是他偷偷跑出来,那么必然有人指使。”
种华打量梁山秋一眼,接着赵平的话说道:“小圣人,如此说来,指使之人是谁,除了方丈还有哪个!”
“对,指使之人必定是方丈,他当然不好出面,只有通过小沙弥来透露一个消息。”赵平打量两人一眼,继续分析。
种华想了想,接着赵平的话继续推理:“方丈发现此事之后,觉得此事牵涉赵家庄,觉得有些棘手,干脆透露消息,让赵家庄出面处理此事。”
“禀告小圣人,毕竟此事只是吾等闭门推测,但是真相究竟如何,还不得而知。”梁山秋听到两人在不断推测,一边胆战心惊听着,一边忍不住拱手一礼开腔。
赵平心想梁山秋确实是一个书生,只看到事情表面,没有去推理,倒也正常。
他对着种华下令:“去把那个小沙弥叫来,问问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禀告小圣人,那个小沙弥已经回到云顶寺了吧,怎么可能还在这里等待?”梁山秋心想小沙弥只是送信,既然纸条已经送到,按照推理应该回去。
种华打量梁山
秋一眼,没有理睬他,而是拱手一礼:“遵命。”
对于梁山秋的质疑,赵平示意他喝茶,等待答案。
一柱香之后,一个十四五岁的小沙弥进来,让梁山秋不禁一愣。
他根本没有料到,种华竟然这么快就找到这个小沙弥。
种华淡淡打梁山秋一眼,心里有些瞧不起他。
虽然是一个判官,竟然连这些事情不能猜测出来。
梁山秋看到种华的目光,心里有些羞愧。
他虽然做过知县,又做过判官,但是毕竟之前人生都在读书,官场经历太浅。
他对人心揣测根本不如种华,如果不是小圣人在帮助他,被人卖了还在帮着数钱。
“禀告小圣人,无相尚未走远。”他对着赵平拱手一礼,“他就在附近,因此很快就找到。”
赵平打量这个与王国尔差不多的小沙弥,只见他眼睛还是有些害怕。
但是料到赵平比他还要年轻,而且还和蔼可亲,向着他点点头,他终于放心一些。
无相犹豫几下,最后还是上来做了一个合十:“小僧无相,见过小圣人。”
“无相,是主持让尔下山告诉此事吗?”赵平望着他问道,一边微笑,一边问道。
他发现这个小沙弥胆子有些小,尽量用和气的语调。
小沙弥又是一礼,清脆的声音在公房回荡:“禀告小圣人,出家人不打诳语,是的。”
果然是这样,梁山秋不禁讶然,他尖起耳朵听下去。
“无相,无机是尔的师兄?”只要是方丈安排,那就好办,赵平继续问道。
小沙弥又是合十一礼,声音镇静了一些:“禀告,正是小僧的师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