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伤口能否好转,性命能否有救,完全取决于易水金,完全是一副讨好的样子。
“现在你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应该做事。”但是让他痛苦的事情还在后面,易水金还要安排他这个伤员。
丹增不敢相信自己,指着伤口问道:“郎中,小人已经受伤,竟然还要做事。”
“当然还要做事,不然你的那么多部下要见死不救吗?”易水金瞪他一眼,大声训斥。
听到易水金此话,丹增打量那些躺在地面不住痛苦呻吟的僧兵,脸色苍白。
易水金已经在众人面前把此话挑明,他如果不行动,必然受到部下仇恨。
保安团已经尽力抢救了,如果是因为上司不努力,必然要彻底伤透部下的心,以后还有哪个愿意为他们卖命?
他只得忍着伤口带来痛苦,拱手一礼问道:“郎中,您希望小人做哪些事情?”
“嘉搓,丹增,你们帮助他们做担架,抢救那些重伤伤员。”易水金指着保安团将士,安排丹增与嘉搓两人。
两人一看,那些僧兵已经没有声音了,不禁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嘉搓拱手一礼问道:“郎中,那些人已经死了,难道也要抢救?”
“谁说他们已经死了?”易水金根本就打量那些没有动静的伤员,而是直接望着两人,冷冷地问道。
嘉搓再次看了那些没有动静的僧兵,觉得他们应该死了。
想到这里,他硬着头皮:“他们已经没有动静,不是已经死了吗?”
“他们凭什么说已经死了,倒底你们是郎中还是我是郎中?”易水金瞪了两人一眼,冷冷地问道。
嘉搓与丹增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只得一拐一瘸来到保安团将士身边。
一个保安团士卒打量两人一眼,也不客气,点点头,指着一个物事吩咐:“你们这个做这些。”
“军爷,请问这个如何做?”嘉搓不敢托大,向着这个士卒拱手一礼,恭恭敬敬问道。
那个士卒只得一边比划两下,一边给嘉搓与丹讲解。
两人瞪大了眼睛,一边望着士卒,一边不停地发问。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心里大吃一惊,没有料到这个小小担架,竟然夺如此深厚的学问。
保安团果然是保安团,两人觉得与他们吐蕃完全不一样,所有物事都让他们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