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拿着他还没有法子。
现在双方硬拼,除了比兵器,更是比力气。
他的力气远远超过对方,因为他已经看见何思安不但喘气,而且额头上面大汗淋漓。
他虽然有些喘气,也有些汗水,但是没有对方那么明显。
想到这里,他不禁大喜,大喊一声,用尽全力,向着何思安砍去。
他的力气之大,不但何思安能够感应到,就是何思安的战马也感应到。
战马受到何思安传过来的巨大的力量,不停移动马蹄,抵消廓地的砍杀。
何思安确实在苦苦坚持,他一边拼命抵挡对方的砍杀,一边数数。
何思安额头的汗水越来越大,觉得汗水几乎打湿了眼帘,手里杀胡刀越来越沉重。
廓地看到对方反击越来越弱小,不由得大喜。
他越来越用力,只要再坚持砍杀几下,对方就可能无法招架。
“六十,六十一.........七十。”突然听到咣啷一声,有刀具折断的声音传过来。
廓地突然觉得手里一轻,当当声音之中接着是铁器咣啷掉落地面的声音,不禁一愣。
他仔细打量手里的宝剑,原来已经只有半截。
何思安顿时精神大振,仿佛浑身又是力气。
这次他并没有退却,而是用着杀胡刀指着对方,淡淡说道:“你还是输了。”
他说完,不停用左手擦拭额头汗水。
他心里暗自侥幸,如果对方宝剑不被他砍断,他真的可能要被对方击败。
现在他确实没有力气,手里的杀胡刀已经有些颤抖。
这个颤抖不是兴奋而颤抖,而是力气即将衰竭的象征。
“我不服,你不过是兵器厉害吧了。”廓地看着手里半截宝刀,表情沮丧之极,但是依然还不服气。
廓地只谈自己劣势,不谈对方的劣势。
他不但使用了两种兵器,而且还占了以逸待劳的强大的优势。
何思安并没有计较这些,反正对方被击败了再次。
他一边擦拭额头不停冒出的汗水,一边淡淡说道:“确实如此,但是这无法改变你失败的命运。”
此时熊虎骑上另外一匹战马,来到两人旁边。
他打量廓地手里半截宝剑,摇摇头,让廓地莫名其妙。
“廓地,子平对你的绝对是公平,因为他没有使用更加厉害的兵器。”熊虎对着廓地淡淡说道。
廓地扬了扬手里半截宝剑,打量何思安手里杀胡刀一眼,一脸苦笑:“熊主簿,他宝刀削铁如泥,我的宝剑吃了大亏。”
说完,他望着熊虎,希望他帮助自己说一句安慰话。
吐蕃与胡人果然都是化外蛮夷,畏威而不怀德。
“因为子平没有把更加厉害的兵器与你比拭。”熊虎冷冷一笑,拿出手持床弩,对着旁边一颗大树射去。
这一棵大树极大,几乎要一个人双手才能抱住。
廓地看出他掏出这个像似床弩又不像床弩的物事,不禁愕然,这是什么兵器?
就在他思考之中,只见熊虎扣动扳机,噗噗一声,信佛闪电一样,弩箭向着五步之外那一颗大树飞去。
在噗噗声音之中,那弩箭几乎全部射进,只留下尾羽部分。
廓地一看,不禁脸色苍白。
如果对方使用这个兵器,他使用长矛,不知能否抵挡。
突然廓地眼睛一闪,望着熊虎:“熊主簿这个能够射出几次?”
在他看来,胡人虽然有弓骑,但是张弓搭箭极其消耗力气与时间。
遮莫这个也是与长弓差不多,只是样子吓人而已。
“只是能够连续射出,里面可以装多支弩箭。”熊虎哪里不知对方所想,廓地显然还不死心。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