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加入保安团就是不一样,完全在这里感受到一家人对待的那种感受。
熊民点点头,此时下一个亲兵过来单腿跪下向他禀报:“禀告熊阵长,属下有事向你私下禀报。”
说完,他打量伍春索朗德吉等人一眼,示意有事不方便在这里报告。
听到亲兵这么说,索朗德吉等人,端起茶碗就要离开。
“他们都是吾等袍泽,有话直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熊民瞪了他一眼,笑骂一声。
听到熊民这样说,亲兵犹豫再三,终于才说道:“禀告熊阵长,叛军攻势太厉害,大阵长需要你派兵上战场。”
熊兵是大郎,又是正职,亲兵亲切称呼他为大阵长。
熊民是二郎,又是副职,亲兵则亲切称呼他为小阵长。
“吾等马上上战场。”听到亲兵报告,伍春放下手里的茶碗,从座位站起来,就要冲出去。
熊民一把按住他的肩膀,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说道:“坐下,你们刚刚从战场下来,现在你们是休息时候。”
“熊阵长,可是现在情况紧急,需要吾等上战场。”伍春摇摇头,目光炯炯望着熊民,一脸坚定。
熊民依然紧紧按住他,摇摇头,语气不容置疑:“大阵长只是让吾等去支援,没有让你们上去。”
“可是战场吃紧,吾等没有大碍,应该上去。”伍春依然坚持自己的想法。
看到伍春不为所动,熊民有些恼怒了,沉声下令:“执行命令。”
“诺。”伍春拱手一礼,但是还是不甘心地说道,“阵长,需要时请吩咐一声,属下马上就到。”
“这个可以。”熊民报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着一群手下出去了。
伍春、索朗德吉等人虽然在闸楼休息,但是城墙轰隆隆爆炸声音、叛军大铁锤敲打八仙桌砰砰声、叛军呐喊声音、保安团吆喝声音不绝于耳。
晚上是不能看见硝烟的,但是不断传过来的咳嗽声音,证明硝烟源源不断从外面传进来。
其实闸楼就在城墙之上,不过乃是单独建筑而已,与墙垛只有一门之隔。
十几个人一边喝茶,一边不停通过轩窗望着外面。
伍春等人虽然在这里坐着喝茶,但是心里已经在战场之上。
终于喝完手里的酥油茶,索朗德吉伸开一下手臂,对着伍春躬身一礼:“师父,徒儿觉得已经休息得差不多了。”
“次仁你们呢?”伍春未置可否,而是望着其它刚刚加入保安团的差巴军官们。
刚才他们在屋顶,不但身体累,心更累。
闸楼屋顶乃是斜坡,又在空中,伍春觉得应该让他们好好休息一下。
次仁仁增躬身一礼,感激地说道:“禀告什长,小人已经休息好了,可以出去了。”
十几个人举着火把,从闸楼来到城墙,只见熊兵的兵马,正在一边喝水,一边趁机休息。
虽然在夜色之下,但是在火箭及火把照射之下,手下脸上都是黑烟。
“子暖,刚才手已经扔得发酸,趁着这个机会休息一下。”一个叫做刘清的什长,看到伍春过来,声音有些沙哑,不好意思说道。
伍春感动之极,也有些不好意思。
他们刚才在闸楼休息,喝的不是开水,而是茶水。
他们旁边就是箩筐,上面装着一筐又一筐的轰天雷。
不远就是墙垛,上面交错放着三层八仙桌,这个就是桌子阵了。
八仙桌必须交钱叠放,与墙砖砌墙一个道理,这样才能保证八仙桌的稳定性。
上面两层八仙桌并没有人直接支撑,而是用把桌子脚绑在木棍上面,两用人支撑着。
最下面的一层八仙桌,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