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把所有兵马拼得一干二净吧。”想到自己也要上城墙进攻城墙,加布旺杰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
巴桑益西冷冷一笑,语气充满自信:“其他的老夫不敢担保,亲兵队老夫绝对要保下来。”
加布旺杰听到巴桑益西说话,并没有消除自己的担忧。
“我们两个不得窃窃私语,给老子攻城。”说完,杰布群培拔出手里大刀,团结巴桑益西两人转了一圈。
巴桑益西与加布旺杰两人只好停止说话,全神贯注击打战鼓。
到了丑时,加布旺杰两人战鼓再也擂不动了,进攻也几乎停止了。
不是叛军不愿意进攻,而是死的叛军太多。
尸体堆积如山,差不多有城墙一半高。
如果说这些尸体有汉人的还好,偏偏没有。
不但汉人的没有,就是差巴尸体也没有。
没有汉人及差巴的尸体,自然就是叛军尸体。
看到城墙前面堆积如此之多尸体,两人忍不住大声哭泣起来。
不但他哭泣起来,就是副千夫长也跟着哭泣起来。
巴桑益西一边擦拭眼泪,一边对着杰布群培躬身一礼:“杰布,我们的勇士伤亡极多,已经多达八成。将军想消耗汉人休息时间已经达到了,我们应该休息了。”
“不行,你们还有两百人,还可以进攻。”杰布群培挥舞手里大刀,指着巴桑益西三人,冷冷训斥。
巴桑益西强忍心里怒火,指着城墙前面的堆积如山的尸体,大声吼道:“我们打仗还不勇敢吗,这些尸体就是活生生的证明。”
“那好,你好证明,老子手里的大刀就是证明。”说完,杰布群培纵马过去,挥舞手里大刀,狠狠地向着巴桑益西砍去。
加布旺杰大吼一声将军,就向着杰布群培扑去。
杰布群培怒不可遏,向着两人挥舞大刀:“你们两人想造反不成,老子送你们两个到极乐世界去。”
“让你们离开吧。”这时一个声音传过来。
听到这个声音,加布旺杰三人大喜,原来是万夫长德吉平措带着一群亲兵骑马过来了。
“谢谢将军。”三人对着德吉平措躬身一礼,泣不成声。
德吉平措点点头,沉重地叹息一声:“你们辛苦了,先把这些尸体带走吧,你们兵马老夫慢慢补上。”
三人更加感激,对着德吉平措躬身一礼,一边抽泣,一边带着手下,搬运尸体。
城墙下面悲天惨地,城墙上面伤痕累累,人人都是疲惫不堪,大部分人都带有伤。
他们有的坐在地面,有的靠在城墙上面,利用这短暂时间休息。
“叛军攻势再凌厉又如何,还不是送人头而已。”宋世透过城墙墙垛,看了看下,揉了揉通红眼睛,还有酸麻的手臂,口里冷笑。
宋雄也揉了揉眼睛与胳膊,“叛军伤亡如此惨重,应该消停一会儿吧。”
“好像叛军万夫长来了,”宋飞用手持床弩上面千里眼瞧准一下,摇摇头,沉重叹息一声,“可惜太远了。”
城墙已经失去原来的土黄色,变成与灶差不多一样漆黑的颜色。
德吉平措打量城墙一眼,冷冷说道:“你们想休息吗,老夫偏偏不让你们如意。”
“索朗诺布,你带着带兵进攻。”德吉平措说完,对着一个千夫长下令,“不能让汉人得到一点休息。”篳趣閣
“诺。”索朗诺布躬身一礼,立即敲动牛皮大鼓。
顿时,刚刚停止的火箭,及火石,又向城墙发射,再次照亮漆黑天空。
叛军也顾不得眼前一堆又一堆的尸体,还有充满腥味血液的云梯、吕公车,再次向着城墙发起进攻。
“什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