锥擂木。
其它叛军也纷纷抗起尖锥擂木和湿被八仙桌,口里叫喊着黄金千两,小心翼翼向着城墙进攻。
砰砰,吕公车上面叛军的尖锥擂木疯狂向着那个已经凹进八仙桌撞去。
砰砰,当吕公车叛军把尖锥擂木收回之后,云梯的叛军也拿着尖锥擂木攻击。
两边尖锥擂木在叛军百夫长指挥之下,配合极为得当。
不但如此,他们还喊着号子,一前一后撞击桌子阵。
城墙下面,叛军阵地面前。
“将军,你不是希望奇迹发生吗,奇迹就要发生了。”亲兵队长是加布旺杰急忙禀告。
看着叛军叫喊号子撞击桌子阵,绞车大铁锤灼烧熊熊烈火,巴桑益西哈哈大笑,拼命擂鼓战鼓。
城墙上面,绞车燃烧得剥剥作响。
伍春对着亲兵叫喊:“梯子,长矛。”
他的一个亲兵马上架好人字梯,另外一个拿起长矛。
伍春接过长矛,踏踏登上人字梯,义无反顾扫落火箭了。
他的另外一个亲兵,也自然跟着他上去,协助伍春。
次仁仁增不用吩咐,马上跟上。
他与差巴亲兵是拿着河沙,给绞车熄火。
绞车熄火当然不如屋顶,也不如平地。
因为绞车两根三根柱子及绳子是空中,河沙马上就从空中掉下。
绞车灭火时间远远用过屋顶及平地,不但要细心,更要耐心。
伍春与亲兵已经休息一盏茶时间,也几乎恢复过来。篳趣閣
他们不停挥舞手里的长矛,击落井阑射来的火箭。
井阑上面,桑吉仁增看着伍春又上来,大声叫喊:“射死他们,射死他们。”
说完,他立即换上普通箭矢,这样可以提高射击的准确度与速度。
嗡嗡,嗡嗡,叛军的箭矢如毒蛇一样,不断从井阑飞过来。
啊,次仁仁增的亲兵突然呻吟一声,原来他被一支箭矢射中手臂。
井阑距离桌子阵不远,大约三丈,命中率当然极高。
这个没有法子,为了防止地面叛军火箭,他们只得在城墙上面架设桌子阵。
事情就是这样,有好也有坏。
好的方面,阻挡叛军火箭及普通箭矢的进攻。
坏的方面,它也限制了桌子阵里面人行动,比如伍春等人长矛拦截。
听到桑吉仁增亲兵受伤,伍春另外一个亲兵,急忙架设人字梯,拿起长矛也想冲上来,却被伍春副手王民一把拉住。
“王长官,你为何要拦截我我上去?”伍春亲兵不解地问道。
王民刚才更换绞车绳子受了箭伤,行动不方便,不然他肯定又上去了。
虽然他没有上去,但是他掌握梯子,协助伍春他们。
王民摇摇头:“上面不宽,已经有了六人,你上去于事无补,不如等待他们受伤下来再上去。”
伍春亲兵抬头看了看,果然上面密密麻麻,已经没有上升空间,只得叹了口气。
幸运的是,桑吉仁增的亲兵箭伤不太严重,依然能够行动。
他刚才受伤之后呻吟一声,后面竟然不在呻吟,依然坚持用河沙有绳子灭火。
绳子已经灭火了,但是柱子还在燃烧,依然还得继续灭火。
普布巴桑看到绳子已经灭火,戴着手套抱着沉重大铁锤。
即使戴着手套,他依然感觉到大铁锤滚烫。
还好,这是冬天,不久之前还下雪,倒也勉强能够忍受。
普布巴桑抱着沉重的大铁锤,不敢有一丝晃动。
巴桑益西冷冷一笑,手里弓箭对着普布巴桑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