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想到应付法子,却又听见又有人在叫喊。
听到此话,景东浑身一抖。
难道没有看黄道吉日吗,或者这些约好,怎么又有人来求见。
想到这里,他端起茶杯,忘记了喝茶。
话音刚刚落下,外面又有人叫喊:“刑部侍郎黄子仪(黄君)求见景子边。”
咣啷一声,他手里的茶杯被他失手掉在地下。
“兵部侍郎陈子出(陈杰字)求见。”茶杯掉落的声音掉下不久,又有人在外面叫喊。
景东眼里露出恐惧,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这些人至少都是正四品以上有实权的官员,远远不是他这个从六品的小官能够惹得起的。
这还没有完,外面又有人叫喊:“枢密院都承旨周远武(周长文字)求见。”
六部人来了五部,没有料到枢密院也来人了。
听到这里,景东额头顿时开始冷汗。
“御史台御史吴子仁(吴义字)前来求见。”外面又有人叫喊,而且不是普通官员,而是专门监督百官的御史。
听到此人叫喊,景东不但额头冒出冷汗,而且背后还冒出冷汗。
这还没有完,外面又有人叫喊:“中书舍人钱承业(钱志字)前来求见。”
“太仆寺寺丞.....”
“太常寺寺丞.....”
“门下省左....”
“秘书省秘书少监....”
“殿中省殿中少监....”
“司农寺少监.....”
“鸿胪寺少监....”
“少府监少监....”
听到这里,景东再也坐不住,顿时一屁股坐在地面。
这些人个个来头不小,朝廷几乎所有部门都有官员来了。
景东怎么也没有料到,现在朝廷官员为何都要到他这里来。
他一边把着椅子,一边撑着右边大腿,终于从地面起来了。
景东眼睛急转,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出来。
看到景田氏气定若闲坐在另外一张椅子上面,他脸一红。
此时,那个女使已经把他的茶杯从地面捡起,冲洗得干干净净,又重新泡茶一杯。
他深深吸了口气,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
“娘子,这是怎么回事?”想到外面三省六部的人几乎都到齐了,他忍不住地问道。
景田氏想了想,眼睛转了几下,然后才慢慢说道:“可能有人无意泄密,也有可能与你过意不去,故意泄密出去。”
“官场确实难,我已经给吏部说了,这是吏部人自己内部的事情,让他们要保密。万万没有料到,这些人竟然把这些机密事情透露出去。”景东忍不住从坐位上站起来,一边围着案几不停走动,一边自言自语,脸色阴沉得仿佛能够滴水。
景东公房外面,个个人都怒气冲冲。
京兆尹府尹尹久今年五十五岁,头上有少量白发。
不过他身材及脸型修长,相貌清瘦,高挺鼻子,倒也颇有风度。
他后面跟着几个随从,手里拿着一捆布匹。
户部侍郎邹孟年齿也差不多,不过他是宽脸,鼻直口方,倒也相貌堂堂。
他身后也有几个随从,不是相同礼物,而是拿着赵家庄制作的醉春风茶叶。
两人互相见礼,均一脸焦急之色。
“子长,这次吏部也做得太过分,竟然吃独食。”邹孟铁青着脸,愤恨不平地说道。
尹久点点头,脸色阴沉仿佛能够滴水:“吏部确实不像话,私下就把他们子弟名单定了,竟然不把你们户部不放在眼里。”
“那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