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阵刺鼻的香味弄醒。
她跳下床,向着香味跑去。
三娘来到厨房,一边含着手指,一边流着口水说道:“娘亲,怎么今天要做午饭?”
“你翁翁、婆婆、爹爹饿了,娘亲给他送午饭去。”谢冉氏一边抚摸她的头发,一边给食盒放置饭菜。
三娘大大的眼睛望着谢冉氏,萌萌地问道:“娘亲,以前翁翁、婆婆、爹爹也饿了,中午怎么没有午饭?”
谢冉氏脸一红,尴尬地说道:“三娘,以前家里没有粮食,所以没有午饭。现在好了,中午也有午饭了。”
“娘亲,以后还有午饭吗?”三娘似懂非懂娘亲的回答,但是想起一个问题,一脸渴望地问道。
谢冉氏慈爱抚摸三娘的小脸,点点头:“当然,天天都有午饭。”
“那太好了。”三娘的眼睛瞪得很大,口水流得越来越厉害:“娘亲,我饿了。”
“这个怎么会忘记三娘呢?”谢冉氏亲了三娘一下,马上给她舀了一碗,又给自己舀了一碗。
三娘一边开开心心吃饭,眼睛笑成了月牙儿。
山上,黄东与田亮满意点点头,一边吃着食物,一边喝茶。
突然,砰砰,砰砰,官府的大鼓敲响了。
听到这个声音,几人脸色大变。
这个大鼓设立以为,还没有人敲响。
黄东立即放下手里的茶杯及食物,急匆匆顺着石梯下去。
张和德一边敲着大鼓,一边是绝望之极的表情,这是他最后的希望。
他大约四十左右,有些儒雅,此时双手拼命擂动大鼓。
他的妻子站在一边,大声抽泣,已经几乎发不出声音。
她的妻子大约三十六七,一双眼睛已经变成水蜜桃。
此时她气得到了极点,摇摇欲坠,幸好有一个少年扶持着。
少年大约十四五岁,相貌与张和德想像,看样子应该是他的儿子。
他一双眼睛泪水也流着不停,身子也摇摇晃晃不停,不过坚持着,没有倒下。
他此时一手扶着母亲,一边不停擦拭眼泪,但是眼泪怎么也擦拭不完。
黄东气喘吁吁跑了下来,来到公房坐下。
他两边坐着两人,分别是胡泊与任黄河两个副亭长。
四个巡检拿着水火棍,一边敲响地面,一边叫喊:“威武。”
“禀告官爷,请救救小人的儿子。”张和德来到黄东案桌面前,拱手一礼,苦苦哀求。
黄东打量这一家人一眼,点点头。
随后他觉得有些不对,顿时脸色一板,惊堂木一拍,沉声问道:“汝的儿子发生什么事情?需要救救汝的儿子?”
他是第一次坐在审堂,觉得应该拿出威武的样子。
“禀告官爷,小人的儿子张望被人浸猪笼了。”张和德战战兢兢地说道。
黄东未置可否:“他为何被人浸猪笼?”
“小人的儿子喜欢一个女人,被浸猪笼。”张和德犹豫一会儿,才慢慢说了出来。
黄东有些不解,拍了拍惊堂木:“男欢女爱,乃是人之常情,为何被浸猪笼?”
“禀告官爷,小人的儿子,儿子,儿子,喜欢这个女人,乃是别人的儿息妇。”张和德脸色有些尴尬,吞吞吐吐终于说了出来。
“大胆,别人的家里有婚之妇,岂容你的儿子感染?”黄东拍了拍惊堂木,大声喝斥。“活该,退堂。”
你去偷已婚妇人,浸猪笼被打死,那是活该。
“禀告官爷,那个女人乃是寡妇。”张和德脸色变成了猪肝色,心脏差点跳了出来,硬着头皮说道。
黄东又是拍了拍惊堂木,口里喝斥:“既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