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没有赵平办不了的事情。
只是,四人对于这个水运仪象台不了解,大宋百年来,没有人解决这个问题。
赵平嘴角勾勒淡淡一笑:“孤且试试。”
“谢谢安西王,如果安西王不能修建,天下无人能够修建。”苏越与韩丹互相望了一眼,松了口气,对着赵平行礼。
可以想像,赵平将掉入苏越精心布置的陷井。
赵平淡淡说道:“吾等去看看这个元祐浑天仪。”
“微臣在前面带路。”苏越心想,你就装吧,届时自然会露出你的本来面目。
几十人来到钦天监,这里十几间屋子,人们忙忙碌碌办事。
其中有一个空地,有一个四丈楼高接近三丈高楼宽的庞然大物,就是水运仪象台。
由于极高且大,只能仰望,让人由然而生崇拜之感。
黄小牛、翠竹等人是第一次看见,忍不住惊叹不已。
四人看到这里,心里不禁替赵平担忧起来,仿佛一座小山一样的水运仪象台,小圣人能够成功吗?
如果不能修好这个器械,对于他的声誉肯定是沉重的打击,四个小娘子脸色苍白,甚至没有血色。
苏越本来对于赵平带着四个侍女来有些不高兴,可是听说这些不是将军就是公主,心里大吃一惊。
没有料到安西王身边能人百出,就是这些比他们女儿还要小的娘子,竟然如此了得。
看着赵平在认真观看,苏越故作姿态恭恭敬敬地说道:“殿下,这个浑天仪是按照原来的图纸一样制作,可是不知为什么,不是观察不准,就是演示不准,或者报时不准。”
“殿下,微臣对照图纸反复查了,没有一丝差错,就是不准。”韩丹两道眉毛皱在一起,苦瓜脸皱纹越来越明显。
苏越从器械方面,反而不如韩丹。
但是此人善于钻营,终于如愿当上监正。
韩丹一生钻研器械,最后成为监副。
苏越把如小山一样的图纸双手递上,嘴角不知不觉露出一丝嘲笑:“殿下,汝乃制器大家,必定能够发现不妥之处,还望明察。”
“错不在图纸之中,也不在制作之中,而是另外之处,所以尔等始终找不到也。”赵平没有看图纸,摆摆手,侃侃而谈。
苏越如坠迷雾,似懂非懂,拱手一礼:“微臣请殿下明示。”
“这个浑天仪如果在东京原址还原,当然不成问题。但是,如今地址已变,浑天仪精度自然发生改变。”赵平抚摸没有胡须的光滑下巴,平静之极说道。
苏越听到这里,嘴巴张得大大的,差不多能够寨进一个鸭蛋,眼珠子都快掉在地上。
韩丹仿佛是五雷轰顶一样,半天没有回神过来。
此时黄小牛嫣然一笑:“殿下,是否可以这样理解。有人看到剑从船上掉下,在船上刻了一个记号,说到了从记号之处捞剑。”
“虽然不完全是这样的,但原理大致如此。”赵平脸上露出戏虐的笑容。
秋若水、翠竹、陈依依听到这里,没有料到大宋所有大师,甚至包括上至丞相等人还在做刻舟求剑之事,差点儿肚皮却笑破。
她们四人想笑又不敢笑,差点儿把一口老血喷了出来,憋在心里实在难受。
苏越与韩丹两人都是进士出身,又是朝廷高官,掌握的又是与人事变动相关的钦天监,自然高高在上,就是丞相也只有求他们的一份。
但是万万没有料到,竟然被一个小娘子说成了刻舟求剑。
两人年齿都不小,都是四十左右的半老头子,听列此话一张老脸顿时变成猪肝色,恨不得挖一个地沟钻进去。
苏越虽然恼怒之极,但是他毕竟官场沉浮多年,已经做到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