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那考核也不容易,就是那学费也不是个小数字啊!”
“是啊,我儿子那点本事要通过贞堂的考核虽然不容易,但也不是一点希望没有,只是这学费可不是个小数字。而且进去之后的生活费也贵的离谱,我最近就是在筹措这笔钱,你们看我愁眉苦脸,其实也是为这个。能不能考上是孩子的命,但能不能凑够学费可就是咱当父母的责任了!”
说到这里,郑姓商人长叹一声,又喝了一口酒。
另外几个人也是陪着一起叹气,这些小商人一辈子往来各地,每次出门离家都像是生离死别一样,谁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
外人看起来他们倒腾的东西最后都是暴利,可真正赚到自己手里的钱只是小头,大头都交了一路上各国官府的关税、名目繁多的过路费、进门费以及土匪、帮派的买路钱、保护费了。
他们过日子虽然不愁吃喝,可要是想供自己的孩子去风扬书院这样的地方读书,那就很难了。
“哈哈,几位大哥好,小弟刚刚在那边无意中听到你们议论风扬书院的事儿,恰好我们兄弟三人也是要去风扬书院报名读书的,想跟几位大哥打听一下有关风扬书院的事情,几位大哥这顿饭就算小弟请了!”
刘远风突然端着酒杯满脸笑容地窜了过来,并且自来熟地找了个空座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