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瀛楼?”
“差点意思!”
宁远听到了这仲裁人的话后答道。
这却是有些出乎了那仲裁人的意料,不过他楞了一会却是接着问道。
“那耿师傅您选个地。”
宁远想了想才说道。
“此事既从茶汤而起,便与茶汤而终吧!”
“如此我与这英华武馆的恩怨也算是了了!”
一语言罢,这些个仲裁之人也是稍稍点头。
然后便开始招呼起了其余那些个馆主与几个武馆弟子。
而那些武馆馆主虽对宁远有些怒意,但也终究是不想失了气度,也便应下了。
只是当问及王天丰之时,这王天丰也不知是因为觉得他的作为属实失了太多颜面还是怎的,竟是直接入了武馆的内屋。
只是唤了几个主事的徒弟前往,便没了下文。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武馆的弟子也是唤来了好几辆黄包车来,已是于门口等着了。
宁远等人来到门口,而那雨水却是依旧未停,见此也是有好几个弟子为宁远等人撑起了伞。
随即宁远等人也是上了这黄包车,十来辆黄包车却是浩浩荡荡地向着这天津南城去了。
这黄包车行了一刻钟之后,那天上的雨却是越发的大起来了。
突然就是碰的一声响,这些个黄包车也是停了下来。
而此时坐在这黄包车上的宁远也是注意起了这动静的源头。
只见黄包车前的街面上却是散落着各式各样的箱子,一些个东西撒落一地。
还有几道身穿白色粗衬衣的身影在那匆忙的在这大雨滂沱下清捡着货物。
还有一人却是在这黄包车之前站住了。
听得那人说道。
“各位车行的兄弟和车上的朋友,我脚行的车翻了,一时半会你们怕是难过去了。”
“要不先在一旁躲躲雨稍作休息,我们马上就能整理好,耽搁了各位的时间,还望各位多多包涵!”
这人却是当初“耿良辰”在脚行的领头陈友忠。
说来自那次之后这一年多来宁远却是未曾再与这脚行中人打过照面。
不过今个撞到了,那宁远也是不能干坐着了。
只见宁远先是对着车夫说了一句之后便直接下了车。
快步地跑向了那货箱散落之地。
而宁远的这一行径却也是引起了那些个收拾货物的汉子和领头陈友忠的注意。
不过终究是雨太大他们一时间也是未曾认出宁远来。
所以虽是觉得奇怪,但他们也是没有去仔细辨认这突然援手之人是谁。
只是依旧一股脑地收拾货物并将箱子重新封存规整。
终究是众人一起收拾,所以很快这散落一地的货物也是被重新收拾好并捆好了。
也就是这时那领头人陈友忠来到了这宁远身前说道。
“这位兄弟多……”
可是话还没说完却是认出了宁远。
脸色也是变了一变,只听得起原先话语也是一停,端详了好一会才说道。
“小耿,你已不是脚行的人了。”
宁远听到这却是从心底冒出了一句话,只见得宁远一边说着一边走向了那堆满货物的小车旁。
在阵阵雨声中,那陈友忠只听得宁远说道。
“人不能忘了本,我是脚行出身,虽然后来出了脚行,但你们有依旧是我兄弟,让我推会吧!”
听到这句话这陈友忠也是面色复杂,他属实没有想到宁远竟还能记着这一份兄弟之情。
毕竟当初为了收回小车,他们这些脚行兄弟也是和他闹掰了的。
甚至他陈友忠还将其小臂重伤,更是说下这“不再是兄弟”的气话。
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