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情报部门的要求不高,只要别搞到能造成无法挽回的错误情报,就算无过。
现在,珐瑆亲王的手脚伸入到了情报部门里面,他给左克派过去了。
与其说是派遣,实际上那就是排除,给蒸蒸日上的那吾清楚障碍。
左医生郁郁寡欢,最后一战他也参加了,虽然没什么功劳,但在卫队期间,怎么说也有苦劳,被人家卸磨杀驴的滋味可不好受。
在情报部门里,他也没什么工作经验,他只有斗争经验。所以专业的工作,比如收集、分类、判断真伪和优先级等等,这些事全找不到他头上。
他是最清闲的部门里最清闲的一个人。
可对比那些死在王宫的卫队成员,他又是好运的。
今天也是无聊的一天,左医生下班后搞来了一点酒和食物,打算陪着新月一起自酌自饮。
破财的路上没几个人,有不少建筑就剩下半面墙了,更多的临时建筑是用木头撑起来的破避难棚。
王都就是一座没有被完全摧毁的兵城。
左医生边走边哼哼,拎着酒看着月光,仿佛在对老天爷诉苦,控诉上天的不公。
他还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当接下审讯那枝的工作时,他已经惹到了不该惹的一家。
首先在那吾手里吃瘪了,随后是某个小老百姓悄悄的尾随。
左医生看月亮,大表弟看左医生。
附近三三两两的士兵燃烧着木头取暖,最近不缺燃料。
士兵们都在议论皇帝还有和平,他们都听说了,皇帝不日将抵达王都。
走了许久,月亮都俯瞰着地面上人的小举动。
大表弟和左医生的距离是越来越近,后者一点防备都没有,悠悠哉哉的和平常逛街一样。
随手点了一根烟,大表弟嘬两口缓步跟上,他快到了那个地点了。
前面有一个破房子,二层保留完好,一层还剩下一半,塌掉的那一半剩了唯一的墙角顶着。
本来是挺好的遮风避雨之处,就是没人敢住,睡着睡着塌了可就不好玩了。
大表弟丢掉吸了一半的烟,加快脚步,很快的和左医生处于同一条水平线上。
他脚下发力,给左医生推到了危房里面,一只手堵住后者的嘴,另一只手翻出匕首。
左医生身体失去平衡,他只觉得脸上被人吐了一口烟气,恐惧使他呜呜乱叫。
“闭上嘴,当心我捅你一刀。”
“呜呜呜……”
“你是不会闭嘴吗?”
大表弟不废话,连续两刀扎在左医生肩头,这才让医生老实了。
而医生的酒掉地上了,还在地上滚。
大表弟毫不掩饰自己的行为,他把匕首放在了医生的脖子上说:“我不知道你听不听得出我的声音,不过都没关系,你还能跟一个小老百姓一般见识?但我不一样,我想让你见识见识。现在我会把手放开,如果你敢乱叫,我一定划开你的喉咙。”
大表弟松开了自己的手,左医生满脸是惊恐,一点声音不敢发出来。
眼前这个男人真敢捅。
“告诉我,我的妻子在哪?”
“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可这不是我的错啊!是那吾,都是那家伙……啊!”
最后这声惨叫是腹部中拳导致的,大表弟毫不留情。
“我是问你。”
“不能说的,真不能说,亲王会杀掉我的。”
“那也是以后的事,我可以现在宰了你。”
“你失去了一切对吧?我可以帮你夺回来,军职和地位……”
“我只想要我的妻子!”
这次招呼在左医生身上的不再是拳头了,大表弟用匕首捅进了医生的腹部。
捅完了这一刀,大表弟冷笑:“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