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关外的这一场大战只怕是不太好打了。”
苦禅和尚笑着说道。
他一点都不在意,无外乎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选择站在了陈禅的阵营里,同境界的人都是小问题,将来绝对有比他境界更高的炼气士降临人间,针尖对麦芒,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就像是远古年代的大战那般。
非得另一方承受不住了,主动离开,大战才会落幕。
不过,现今天地灵气复苏,也新生了天道,今后天下燃遍烽火狼烟,只怕是必须将另一方给赶尽杀绝,或者用绝强的武力强势镇压,方能止住兵戈。
“第三位金丹境。”
陈禅看了一会儿,摇头道:“不是第三位。”
“哦?”
苦禅和尚这下诧异了。
“应该说是第五位,倘若是第三位金丹境修行者的话,引发的天地大气象绝不会止步于此。”
“说的也是。”
“好了,没什么可看的,回去吧。”
陈禅看着柳临安等人:“你们也进来吧,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
还得是傅红葵,她好奇的询问道:“先生,你跟老和尚在里面说了什么悄悄话呢?”
“我记得佛家典故里有一个野狐禅,不会是想让我参野狐禅吧。”
“倘若是这样的话,我可是万般不从的。”
苦禅和尚哈哈大笑,指着傅红葵笑道:“你这鬼机灵的丫头,野狐禅是那么好参的吗?既然你了解一些佛家典故,我问你,典故中出现了几次野狐禅?”
“老和尚,你这就难为我了,我只是知道有这样的故事,并不知晓出现了几次。”
陈禅摇摇头:“妄称开悟却流入邪僻,这似是而非之禅,也不是那么好参悟的。“
“妄称开悟好说,大家都能告诉其他人,我悟了上乘佛法。”
“但借此流入邪僻,自成一个歪门邪道,岂会那般轻松?”
“佛家对野狐禅不屑的叫做似是而非之禅,话语已经讲的很明白了,不管再怎样似是而非,终究是禅。”
柳临安轻声问道:“先生,你的名字里有一个禅字,是不是曾经与佛家有缘?”
苦禅和尚叹道:“佛家也想和你家先生牵扯上缘分,只是他名字里的禅,对应的却并非是佛家的禅,且为无数人族的禅。”
“又是打机锋,老和尚你想说话就将话说明白,说一点半点的谁能听的懂?”傅红葵恼怒道。
她最讨厌跟和尚说话,山城曾有位年轻和尚路过,两人恰巧相遇。
年轻和尚顿时就拉住了她的衣袖,当头一句话就把傅红葵说的恼羞成怒。
他说,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再执迷不悟下去,害人终害己。
傅红葵气不打一处来,反问,我害谁了?
年轻和尚又道,尽管现在姑娘没有害人,说不准以后突然经历命运的大变故,心性变得捉摸不透。
大变故?!大变故你个头,姑奶奶的人生假设有大变故,那也是被你给气的。
说完,傅红葵扭头离开。
依稀听见年轻和尚悠然一叹,诵了句,我佛慈悲。
我佛慈悲?!!傅红葵心底想道,倘若你天天念的佛祖真的慈悲,就不该让人穿的破破烂烂的。
没想到,过了几天,她又偶遇了这年轻和尚。
和尚换上了一身洗的发白的灰色僧袍,见到傅红葵,和尚并未感到任何的开心,而是深深皱紧了眉头。
这下子,着实将她给惹恼了。
若非先生离开山城早有叮嘱,只怕年轻和尚非得屁滚尿流的爬出山城。
傅红葵走到他跟前问道,你看我的脸色是什么意思?看见我是那般的不情愿吗?
年轻和尚回道,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