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一定一定。为国家做贡献,再苦再累也是应该的!”
这年头搞生产赚钱是国家允许的,但是生产出来的东西不能随便发卖,平价卖到供销社才是合理合法的。
至于拉到社之后,这多出来的几千斤酒的酒票是不是只发给机械厂,那不关咱的事了。
二舅身为村长,这些政策还是了解的。
所以一听说不是私底下发卖给机械厂,而是走供销社的路子,最后一点担心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老脸如菊地请王同志进酒坊里面去视察。
林海这两天都在酒坊里干活儿,新鲜感已经消失,就没再跟着凑热闹。
坐在屋里重新理了一遍承包作坊的利弊,最后晃了晃脑袋,决定还是只赚头一批酒的利润
就好,后续的肥肉就让王全去吃吧。
反正现在搁内地再怎么折腾,也就那么回事儿。
雇佣人数上限在那摆着,就算酒水利润很高,一年撑死也就挣个万八千的,过两年还会有政策上的变化,费时费力还要担风险。
不值当。
不用自己偷摸去卖,还能早好多天拿到那一千多块钱,就已经算是赚到了。
想通了这一点,不等王全考察完酿酒作坊,林海就把二舅先拽了出来。
二舅难得没有抽旱烟锅子,而是掏出包香烟拆开,还给林海递了一根“社的路子都能走通,还是你娃娃办事靠谱!这次你们仨进厂当工人的事儿,估计也是板上定钉了吧?”
林海接过烟点上。
真的没办法也好,意志薄弱也好,实在是这年头的娱乐活动实在太少了,除了喝点酒抽根烟,林海也找不着什么爱好打发无聊。
闲聊了一会儿,林海就把话题扯回酒坊上来“二舅,这批酒出完,作坊是不是又要关了?”
二舅叭哒着烟道“没得办法啊,不定啥时候就变天了,我不能害了乡亲们,还是稳妥点好。”
林海挠挠头,朝酒坊指了指“这位王……王同志既然有关系把酒卖出去,那你说,要是把酒坊承包给他行不行?”
二舅脸上浮出个了然的笑容,问林海道“这又是你小子的主意吧?”
对这个问题,林海已经想通了,所以摇头摇的很坚决“跟我一毛钱关系也没有,我只是想让咱们村的人多挣点钱花!”
二舅把烟屁扔地上,拿脚碾碎道“少跟我来这一套,这么能挣钱的事儿,还会少了你一份儿?”
林海叫道“天地良心!这次我真的是大公无私!”
看他还是不信,林海卖起队友来毫不含糊“不信我帮您要个最高的承包价怎么样?这要是我自己的买卖,总不能挖坑埋自己吧?”
二舅摆摆手道“算了算了,我不管谁的生意,只要别让村子吃亏就行。”
王全在城里有正经工作,自然不能用他的名字来办承包手续。
不过事在人为,林海让二舅稍后给王全多办一套户籍证明出来,直接落户在了大井口村。
这样一来,即不影响王全的正经工作,二舅也不用怕他以后会坑了村里人。
多一套户籍资料而已,虽然有点违规,却也不是什么大事儿。